言惜把剛剛的事情一說,又說他們會搬下去,那四個獸人會搬上來。
又把利害關係跟阿南一說。
星柏道:“那我們也搬下去,阿南懷著幼崽,現在最是不能生病。”
阿垚卻有些遲疑,畢竟下麵那山洞的氣味真的不是一般的難聞。
阿南搬上來才能吃一點東西,現在要是再下去,又不吃東西了怎麼辦?
她肚子裡懷的可是他的幼崽。
阿南見阿垚遲疑,推了推他道:“言惜不會害我,我們搬下去,反正水位已經在降,過些天,山洞裡應該就沒積水了,要是能露出山洞外的平台,我們就到平台上打地鋪,不住山洞裡。”
阿垚聽阿南這麼說,到底是答應了下來。
隻是他們這邊東西比言惜他們多,特彆是還有個沉睡的猼訑,搬起來有些費勁。
特彆是現在大家餓的兩眼冒金星的時候。
所以猼訑就留在了最後搬。
而那四個吃了浮屍的獸人,罵罵咧咧的搬了上來。
他們身後還跟了一個鼻孔朝天的雌性獅獸人。
言惜皺眉,那雌性獸人沒吃浮屍,她跟上去,不是妥妥的會被感染嗎?
言惜攔住她道:“你不能去,他們是去隔離,你沒吃浮屍,不用去,去了會被他們感染的。”
“你在亂說什麼?誰有病了?我們活的好的,你眼瞎嗎?”
雌性獸人還沒說話,就被其中一個暴躁的雄性獸人嗬斥。
言惜一頓,她這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