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嚇的忙住了嘴,給他把脈。
這一探脈,她眼淚掉的更凶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脈搏這麼弱?你怎麼了?你告訴我,你彆嚇我。”
夜丞深吸一口氣說道:“沒事,隻是跟異能暴動的獸人打了一架,受了點小傷。”
“你確定沒事嗎?能養好的嗎?”她不了解獸世大陸雄性獸人們的異能是怎麼產生的,又是怎麼運用的,受傷了,要怎麼調理。
“能,隻要多喝些你黑土空間的井水就好。”夜丞也沒在猼訑麵前忌諱言惜身上的秘密。
這個角羊獸人,以前看著實力太弱,但他的返祖血脈啟動,天賦進階,還擁有了很有意思的異能,現在倒是勉強合格了。
不過他這學自己的樣子,真是有夠可笑的。
他以前幫言惜煮飯菜,兩人研究種植這融洽的路數,就連他都嫉妒過。
明明有那麼容易接近言惜的路數,偏偏被他拋棄。
而是選擇學自己。
他要是想學自己,這路就被他自己走死了。
“那你多喝。”言惜沒管那麼多,說著話又從黑土空間裡拿出了個大陶罐裝滿了井水,讓夜丞喝下去。
反正他那麼大的蛇身,就一點井水都不夠他解渴的。
夜丞依言喝著言惜給他拿的井水。
猼訑實在不想看他們兩個你儂我儂的場麵,說道:“我先走了。”
言惜一驚,她忘了帳篷裡還有一個獸人,她才想起來,剛剛當著猼訑的麵,她好像從黑土空間裡拿出了好多東西。
她忙起身,追了出去。
她自身的這個情況,絕對不能讓其他獸人知道。
“猼訑,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