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流血七天,言惜他們這一族的雌性是怎麼活下來的?
猼訑震驚,戰驍也震驚。
這種說法,他們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廚房裡的兩個男人做好了一個醜的掉渣的熱水袋,注滿了熱水,夜丞拿著熱水袋進房。
就見兩隻處在發情邊緣的雄性獸人,對著言惜垂涎欲滴,如此也不敢打擾她睡覺。
夜丞扒拉開這兩隻,掀開言惜身上裹著的獸皮被,那股氣息更濃鬱了。
此刻就連剛進來的丘澤也發出了低低的嗚咽聲。
夜丞自己也不好受,他把熱水袋,輕輕的放在言惜的小腹。
言惜睜開一條眼皮縫隙,看是夜丞,感覺到小腹的熱度,言惜舒服的笑了。
夜丞剛想摸摸她的小臉,想到她此刻怕冷,到底是收回了手,說道:“你先睡一覺,其它的什麼都不要想。”
言惜點頭,閉上了眼睛。
腦子裡想著,那水力發電機,也不得不因為她這突然造訪的親戚,而暫停了下來。
夜丞把屋裡三個發情的雄性獸人趕出去,關上了房門。
三個依依不舍的獸人到底是跟著夜丞出了屋子,坐在庭院裡,吹了會兒清新的空氣,他們那獸血沸騰的狀態多少平息了些。
猼訑內心是驚訝的。
言惜身體這情況要是被其他的雄性獸人聞到了,不得瘋搶她?
他雖然沒有成年,但也有那種衝動,偶爾也會夢到言惜,在夢裡他對言惜做過很過分的事情。
他也有那種控製不住的時刻。
但他還沒成年,所以沒有體會過發情期的痛苦。
剛剛那種感覺,可能就是發情期的樣子吧!
抓心撓肝,想要親近她,無比的想,從沒那一刻那麼想過。
直到夜丞把他們趕出來,他呼吸到外麵的空氣,那種感覺才稍微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