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撕心裂肺的嘶喊了一聲,隻聽有嘩啦啦的水聲,從阿南下身傳來。
見幼崽出來,言惜又讓星柏跟戰清把阿南盆骨的下口收攏才放手。
上麵阿垚抱著的阿南終於能喘氣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好似獲得了新生一般。
言惜此刻就是最忙碌的那個。
她一邊要清理幼崽身上的胎衣,要給幼崽清理口腔的羊水物質,還要觀察阿南會不會大出血。
這幼崽生出來是動物的形狀,言惜沒有給動物接生過,隻把人類生孩子的那一套都用在他身上,希望一切都行得通。
先給他綁住了臍帶,割斷多餘的臍帶。
再仗著這還是幼崽的猿獸人,沒她大,牙齒還沒長出來,她才敢伸手進他嘴裡,用棉布清理他口腔中的汙穢。
她也不知道這樣做行不行,死馬當活馬醫的那種。
掏出大塊的汙穢,言惜把幼崽倒轉過來,放在自己身上,輕拍他的背部。
可惜言惜力氣太小,幼崽還沒吐完嘴裡的汙穢。
星柏見她抱幼崽都困難,忙說道:“我來,你教我怎麼做。”
言惜感覺懷裡的重量一輕,終於鬆了一口氣,說道:“提著他的腿,拍他的屁股,讓他哭出來。”
眾人一愣,但到底還是聽了言惜的話。
把幼崽拍哭,言惜道:“可以了,給他把身上的液體用棉布擦乾淨,就可以包起來了。”
“要......包起來?”星柏傻傻的問道。
“難道......不用?”言惜也傻傻的問。
“應該不用。我們猿獸人生出來,就直接丟地上,他會自己找他阿母要奶吃。”阿垚給兩人解釋了一番。
星柏也是這意思,他們角羊獸人也是這樣的,生下來,雌性會舔舐乾幼崽的毛發,毛發乾了,幼崽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