猼訑不急不緩的走著,言惜有些尷尬的坐在他手臂上,看天看地看風景,就是不看猼訑。
從她拒絕猼訑,到她跟家裡兩個男人沒留一句話就出去外麵找植物,再到他找他們回來給阿南接生。
到他之前說要住在他們那個山頭,家裡兩個男人都沒反對,還有些默認的樣子。
她其實內心很糾結。
從她這方來說,猼訑天賦高,技能也很強,且他長的帥,做菜好吃,還是種植小能手。
可以說他是居家旅行最合適的那一款,言惜要是收了他,對言惜來說,百利無一害。
而從猼訑這方來說,他要是跟了自己,既不能獨享她,還要為他們這個小家乾很多事,到最後自己跟他生殖隔離,還沒辦法給他留下一個幼崽。
於他來說,加入他們這個小家庭,弊大於利。
是交情深厚的人,言惜才不想這樣坑他。
哪怕她心裡對他的確有過悸動,哪怕家裡幾個男人對猼訑的加入,已經默認,但她還是想讓猼訑有後悔的機會。
他不該吊死在自己這棵歪脖子樹上。
猼訑好像也有話要跟她說,在兩座山的交界處,猼訑把她放在一條小溪的大石上站定。
他在溪邊的一棵果樹上摘下幾個果子,在溪水裡洗了,遞給言惜。
言惜微笑接過一個道謝。
猼訑見她到底是接了一個,剩下兩個自己捏在手裡,坐在她站著的大石上,拿了一個果子,也咬了一口。
此刻他倒是沒再學夜丞,以前怎麼吃,現在就怎麼吃。
反正言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