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空間,都想儘可能的讓對方不再感到愧疚,有些貪歡了。
要不是有黑土空間的井水幫言惜恢複,她可能今天根本起不來。
言惜跟夜丞說道:“既然阿南的身體已經好了,我們繼續我們下一步的尋找植物的征程吧?”
夜丞點點頭道:“猼訑,去給言惜做頂草帽,戰驍,把言惜做的防曬給她擦上。”
言惜要求,夜丞自然應允,開口就把家裡的雄性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兩個男人各自點頭去做了。
戰驍把言惜拉回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把防曬的藥膏放在床上,把人摟懷裡就是一頓親。
言惜隻覺自己胸腔的氣都快沒了,戰驍才放開她。
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衝動。
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脖頸,顯的他渾身都像個大火爐一般,熱的言惜不行。
她推了推他道:“好熱。”
戰驍放開她,讓她坐在床上,他給她擦防曬的綠色糊狀體。
言惜這居高臨下的角度,明顯能看到他獸皮上的帳篷。
莫名有些尷尬,隻是她彌補了夜丞,也不想讓戰驍胡思亂想,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戰驍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彆動,再動我就忍不住了,待會兒要出發,沒時間。”
言惜想了想,她好像很久沒跟戰驍親熱了,上次出發前七天她都在經期,後來丘澤走了,他們就出去外麵找植物,夜丞都忍不住在路上偷吃,就隻有他儘職儘責的聽進去了,夜丞說不能跟她在野外親熱的話。
如今回來,也都是夜丞與她,他好像一直在忍著。
這般想著,她的手在他手心裡撓了撓。
雖然她跟猼訑的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