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在廚房燒火煮薑湯。
三個男人見關上的廚房門,這才回頭看向廚房。
待廚房屋頂冒出了炊煙。
猼訑說道“她應該沒進黑土空間!”
廚房都在燒火了。
“那個沒良心的雌性,我恨不得抽她一頓屁股。”丘澤說著,繼續彎腰鏟雪。
戰驍說道“關於年齡這個事,我們不要再提起,最近也彆太靠近她,免的她又一
驚一乍。”
“她是老子的雌性,老子已經六十個太陽日沒跟她親熱了,她也忍心,沒良心的雌性。”丘澤絮絮叨叨說著,繼續埋頭鏟雪。
猼訑也在發愁,花季到來之後,他也會發情,可他現在還沒挨言惜的邊。
她覺得他們比她小那麼多,她下不去手。
猼訑也是無奈。
午間言惜蒸了一大鍋米飯,炒了一鍋底料做的火鍋。
這樣一頓吃下來,他們連半頭獵物都沒吃完,就已經吃飽了肚子。
因為火鍋裡還放了不少的配菜,言惜拿出來的那些吃食,沒消耗多少,就能喂飽他們一頓。
不像言惜不在的時候,他們隻能吃獵物。
就連煮一下都懶得。
吃過午飯,言惜想起來,好久沒去給夜丞和兩個孩子送吃的了。
三個男人下午又去鏟雪,言惜在家做吃的,把剩下的半頭獵物給煮了,又做了一鍋土豆泥,一鍋玉米麵鍋貼,一鍋雪季前就做好的麵條,全都煮了。
她一趟趟的搬去地下一層。
待全搬到地下一層,言惜看著高大的夜丞,突然有些覺得孤單。
摸了摸夜丞的蛇身,冰冰涼涼的。
突然就有個想法,夜丞他幾歲了?
他會不會也未成年?
要真是這樣......
她感覺整個人都要炸裂了。
掀開被子,發現夜繁跟冬冬長大了不少,之前身上是淺青色的,現在變成了藍色。
她掰開冬冬的嘴巴,先給她喂了吃食。
冬冬對這樣的操作還有印象,反正就是閉著眼睛,張開大嘴,任阿母把她嘴巴填滿,她滾動一下喉嚨,就把一嘴的食物吞咽了下去,伸出三角舌頭舔了舔言惜的手,繼續張開嘴巴,表示還要吃。
言惜又給她喂了一嘴巴的食物,這次咽下她就縮回被子裡麵去了。
言惜把夜繁的大腦袋拖出來,掰開他的嘴巴給他喂吃的。
這小子還有點起床氣,不想吃。
但言惜不慣著他,就怕他餓著,給他也喂了兩嘴巴就給他蓋好了被子。
言惜剛給兩隻幼崽蓋好被子,身後響起砰的一聲。
言惜轉頭,就著夜明珠的光,見夜丞的大腦袋掉在了地上。
眼睛是閉著的,但嘴巴是張開的。
言惜好笑,他們隻是有些懶,但都是有意識的。
言惜過去,把吃食全都一次性倒進他嘴裡。
夜丞吞咽了一下,把一嘴巴的食物,全都吞咽了進去。
寬大在嘴角揚起。
伸出長長的三角舌頭在言惜臉上舔了舔。
心想‘再過不久,花季就該來了,他就會有精神,又可以天天陪著她了。’
他想她了。
哪怕這個冬季她少有下來陪她,但知道她就在樓上,他也安心。
言惜摸著他的大腦袋,輕聲說道“夜丞,外麵的雪停了,還有半個月的樣子,都要到花季了,我們相遇也快有一年了。”
一年啊!
原來她來到獸世大陸快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