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丞戳了戳她的小臉,笑道“回神了沒?”
言惜一愣,有些害羞的把頭埋進他懷裡。
她感覺自己越來越色了。
完全不像她最開始矜持的模樣。
夜丞用被子把她包裹起來,避免她跟自己冰冷的身體接觸。
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空間裡氣溫適宜,比起外麵暖和多了。
如此把她裹在被子裡,他也不怕自己冰冷的身體凍著她。
言惜靠在他懷裡,壞心眼的夾了夾。
夜丞身子一頓,摟著她的腰身壞笑道“明天你是不想下床了是嗎?剛剛還說受不了了,我都不敢太用力。”
“那是......那是矜持,是想讓你憐惜一下我,才那麼說的。”言惜說完又覺得羞澀,把整個臉埋進被子裡,隻露出一雙靈動的眼眸。
夜丞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說道“所以說,你是還有體力?”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了。”言惜忙搖頭,她都還沒喝恢複的井水,她想說她是開玩笑的,不知道他信不信。
“是沒有體力,還是能讓我更進去一些?”
言惜一頓,躲在被子裡的小眼睛看著他,沒說話。
但眼裡的躍躍欲試,看的夜丞也心癢癢。
她不像獸世大陸的雌性獸人那般放的開。
所以以往不管自己多麼的情動,都是收著些力道,怕傷了她。
言惜沒說話,眼睛更是往被子裡縮了縮。
兩人親密接觸了那麼多次,夜丞也多少知道一些她的小習慣。
這個時候,害羞的看他,那就是想試。
夜丞掐著她的小蠻腰,嘗試用力。
他也想看看,她的身體能不能再為他綻放。
這嘗試著嘗試著,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事後,言惜無比後悔。
因為,她好像給夜丞開啟了什麼了不得的模式。
這個從他事後更加疼惜她。
連帶她的小脾氣,他都全程帶著笑的抹藥、哄人就能看得出來。
言惜感覺自己的腸子都直了。
臨出空間的時候,夜丞還交代她說道“不許跟他們這麼試,知道嗎?”
言惜......
她還要命。
且他們也沒像夜丞一樣,有雙份好嗎?
言惜被他放房間床上,捏好被角,她說道“我感覺我要廢了。”
“不會,喝了恢複的井水,還抹了藥的,惜惜很棒,越來越棒了。”
言惜......
他為了他自己的私欲,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見言惜不信,夜丞道“真的。”
“我感覺我鬆了。”
特彆是生了夜繁跟冬冬之後,她感覺自己盆骨的地方大了些,估計是要生蛇卵的時候,蛇卵入盆的時候撐大的。
夜丞哭笑不得的說道“你現在最多隻是更適合我們的尺寸,且我們稍微可以放肆一些,也不會傷到你。你又不是沒見過我獸身的時候有多大,你覺得我那麼大,你可以嗎?”
言惜驚恐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