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澤三獸如臨大敵的看向夜丞。
丘澤是知道的,夜丞跟雍和有這交易。
可是那個時候,他們還在慶幸,雍和主動為言惜做了那麼荒唐的事,保下了言惜。
可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雍和會在這之後能活下來。
他們雖然少跟流亡獸人接觸,但也知道流亡獸人每年都有一次天罰。
既然雍和現在還活著,那至少說明他承受過一次天罰了。
他是怎麼從獸神大人的天罰下活下來的?
這可能隻有雍和自己知道。
都是為了一個雌性,讓他堅持到現在。
夜丞也是沒想到雍和還能活著。
他如今,怕不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吧!
他皺眉看著言惜,雍和是他替言惜答應的,可現在要把她送給這樣的雍和,也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
言惜見夜丞看向他,想起去年知道雍和的處境後,她還問過夜丞,能不能想辦法救他。
去年沒能救他。
那便是她欠他的。
她也看到了夜丞眼裡的不願。
但去年要不是雍和,她也沒這一年的太平日子過,她好像不能不去回報他點什麼。
隻是這個樣子的雍和她也有些怕啊!
她這麼想著,遲疑的對夜繁跟冬冬說道“繁繁,冬冬,你們去獅獸人部落住幾天,不叫你們彆回來。”
她的意思是,以後這種事最好都避著些孩子。
而夜繁跟冬冬詫異言惜的話,轉頭看向夜丞。
夜丞皺眉,但還是點點頭,讓他們先離開,這裡的事他們解決就行。
夜繁跟冬冬一離開,雍和就走到言惜身前,就想拉著她進屋。
夜丞在後麵說道“言惜的身體不比其它雌性獸人,她承受不了你那麼多,你最好控製一下。”
雍和咧嘴笑道“放心,她以後也會是我的雌性,我知道該怎麼做。”
這麼嬌嫩的雌性,不會被他弄死吧?
要是在交配的時候弄死她,那就是她自己的命了。
言惜內心抗拒,但到底是被雍和推進猼訑居住的房間,關上了鐵門。
此刻就他們兩人,言惜隻覺自己羊入虎口。
她真想後悔,到嘴的話,哆哆嗦嗦的就是不敢說出口。
隻是當真見過雍和的本錢,她搖著頭隻想開門出去,她會死的。
雍和卻好似早有準備,單手扣住了她的腰身,捂住她想喊叫的嘴。
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要乖,不然有你苦頭吃的。”
其實雍和內心也有些詫異,言惜這麼小的身體,夜丞他們是怎麼跟她深入交流的?
聞著她身上散發的氣味,越發讓他著迷,也越發讓他興奮。
但雍和沒給她反悔的餘地,跟她融為一體的時候。
脖頸獸紋印記顯現的那點刺痛,好似催化劑,讓雍和的暴力因子全都釋放了出來。
他眼角赤紅,不管不顧,什麼騷話都能從他嘴裡吐出。
言惜緊咬唇瓣,閉上眼睛,想說不看,可能會好些。
但閉上眼睛,身體的感受卻更清晰。
她隻能死死的咬住唇瓣,不想讓外麵的夜丞他們聽見,不想讓他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