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好一點的,可能會留一口氣苟延殘喘。
可到了泓軒這裡,不管他怎麼惹自己生氣,墨陽總能生悶氣後再自我調解一番,然後屁顛兒屁顛兒繼續黏著他。
他本以為,天下武器都是這樣的呢。
做武器的,總不能真的跟主人一般見識吧?
“泓軒……”墨陽輕輕喊了一聲,帶著繾綣柔情,甚至含著笑意。
閉著眼睛的何泓軒,羽睫顫了顫。
下一秒,一陣壓迫感襲來,何泓軒的唇瓣上,被一片冰涼的柔軟覆蓋。
一觸即離,但足夠讓何泓軒內心掀起驚濤駭浪。
墨陽砸吧砸吧嘴唇,懵懂道,“沒嘗出味道,再試一次。”
“墨陽!”
墨陽再一次彎下腰時,何泓軒實在忍不下去,抬手抵在墨陽胸膛,止住他的動作。
“嗯?你不裝睡了?”墨陽麵色如常,絲毫沒有被抓包的羞愧,反而對著何泓軒笑意盈盈。
“你——”何泓軒不敢看墨陽這樣的目光,眼神亂瞟不知道該落到哪裡。
他實在是不明白,事情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墨陽是他的養子!
兩個人在過去的十年裡,除了轉賬和吵架,甚至連正常的交流都不超過十句。
就算這幾天墨陽在自己麵前確實跟之前不一樣,可何泓軒也從沒想過他會是這種想法!
他竟然對自己——
“你先後退!”何泓軒羞惱地推了推墨陽的胸膛,沒推動。
“泓軒,”墨陽抵著何泓軒的手心,一點點向他靠近,“陸瑾修說,想知道自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