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下樓去吃飯吧,這一大早上,我早都餓了。”
再出門,陸瑾修跟墨陽儼然成了好兄弟,陸展甚至有了危機感。
“你們,你們都說什麼了啊?”陸展弱弱問道,“我也可以幫忙啊。”
“陸展,”墨陽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吃飯吧走。”
“……”陸展無語。
下午,京都醫院,墨陽兩手揣進褲兜走得漫不經心。
身旁,環抱一個五顏六色花籃的陸展,走的是舉步維艱。
“我說墨哥,憑什麼你來看時榮,要我抱著這個死沉的花籃啊!”
陸展因為在使勁兒,原本精致的娃娃臉此刻憋得通紅,泛著紅暈像塗了腮紅的洋娃娃。
“不是你說,為了兄弟兩肋插刀,你哥能幫我,也非要我給你找個活兒嗎?”
墨陽難得好心情地一句話說這麼多字,臉上毫不在意的表情,一點不像前來探病的,倒像是在——遛陸展。
陸展有苦說不出,隻得抱著花籃吭哧吭哧快步走在前麵,想快一點看見時榮,把花籃放下。
“哎喲——對不起,對不起!”
陸展太著急,進病房時沒注意,一下子撞到剛從裡麵出來的醫生。
陳晝隱在金絲眼鏡下的狐狸眼微微挑起,一絲不耐煩一閃而過。
“無妨,在醫院小心些。”
清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像一陣寒風,冷得陸展打了個哆嗦。
陳晝沒有停下腳步,與陸展擦肩而過,兩人之間的花籃,恰好把他們的視線同時隔開。
這個小插曲,兩人都沒放在心上。
“哎喲!可累死我了!”
一進屋,陸展毫無形象地把花籃放在地上,不等屋裡人說話,自己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喘氣。
身後墨陽姍姍來遲,走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