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都記得,他認出我了……
“阿展,我在。”
陳晝低頭在陸展額頭輕吻一下,快步朝自己的臥房走去。
把陸展放到自己床上,陳晝先出門找人,把休息室裡的兩人控製住,等他出來再處理。
還吩咐管家,讓他看好自己臥房,不讓任何人接近。
隨後一刻不耽誤返回屋裡。
陸展看見人的那一刻,就像許久遇不到水的、即將乾涸的魚,迫切地想要找到所依之處。
他像隻八爪魚一樣,四肢貼掛在陳晝身上,腦袋四處亂拱,偶爾還會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陳晝胸前四處點火作亂。
陳晝本就隻剩一件襯衣,被陸展扒的亂七八糟,上麵兩顆扣子已經被扯開。
溫熱柔軟的舌尖貼上皮膚,陳晝整個身體都止不住震顫。
陳晝是醫生,他知道陸展中的是什麼藥。
甚至,他也知道減緩藥效的醫療辦法。
可他不想用。
自己出國幾年,無時無刻不在想這個人。
每次思念到極致,陳晝都隻能從記憶裡,抽取與陸展相關的回憶緩解。
“阿展乖,以後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你。”
“阿展很乖,晝哥哥,你要說話算話哦~”
陸瑾修比他們三人年齡都大,陸展小時候,陸瑾修已經開始忙學業,很少帶他。
陳晝隻比陸展大一歲,上學都在一處,在一起時間也最多。
陸展總會彎著眉眼笑眯眯撲進他懷裡,在他臉上吧唧一口,笑著說“晝哥哥真好看”。
在家裡得到什麼好吃的,陸展會第一時間跑過來,偷偷分一半給他。
在學校不管遇到什麼事,陸展都會先找哥哥,陳晝每次都會在第一時間出現。
四人玩兒過家家時,陸瑾修跟陳晚不願意扮演夫妻,每次都是他跟陸展扮演爸爸媽媽。
另外兩個,永遠都是互相看不順眼的逆子逆女。
陳晝對陸展的心思,從很多年前開始就變質了。
他想,既然控製不了自己,那就想辦法,把陸展綁到自己身邊好了。
這次回國,他本就是為了這個人。
在監控室裡看見陸展的那一刻,陳晝的心就像不屬於自己一般,隻留了空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