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泓軒也沒糾結,打開吹風機,細長勻稱的手指在墨陽發間穿插。
發絲軟乎乎的,因為還有些濕,在燈光下顯得烏黑發亮。
何泓軒看得心情愉悅,墨陽舒服得眯起了眼。
頭發吹好後,何泓軒剛把吹風機放下,就被墨陽一下子撲到床上。
“你是狗嗎?”何泓軒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推他,“動不動就撲人。”
“我隻撲你。”墨陽把何泓軒壓在身下,胳膊撐起上半身,與他對視。
“放開。”被人壓著的感覺很不舒服。
尤其是麵對墨陽,何泓軒總覺得自己像他砧板上的魚,可以任他宰割。
他現在還不太適應兩個人關係的轉變。
“你答應我跟你一起睡,我就放開。”
何泓軒挑眉問他,“怎麼?我不讓你在這兒,你就會聽話?”
“嗯,”墨陽認真的點點頭,“我向來聽你的話。”
作為武器,怎麼可能會忤逆主人呢?
墨陽才二十歲,臉上稚氣未消,尤其麵對何泓軒時,渾身的戾氣都被收斂,留下的,隻有一個軟乎乎、乖巧聽話的小少年。
何泓軒都要被他認真點頭說聽話的樣子萌化了,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理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表象,是墨陽故意營造出來欺騙自己的。
可身體十分誠實,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何泓軒已經掀開被角,跟著墨陽一起躺進去了。
……
剛沾到床,墨陽就從身後貼上來。
這股子強烈的壓迫感和荷爾蒙爆棚的身體,讓何泓軒的神經瞬間繃直。
“墨陽,不準離我太近。”
何泓軒強裝鎮定的語氣,漏洞百出,但對墨陽非常有用。
墨陽對何泓軒的話,是條件反射式的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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