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貓撓似的,也就這具人類身體太弱,流血多,看著嚇人罷了。
他想開口安慰何泓軒,但看何泓軒緊皺的眉眼,又不敢解釋了。
“咳~”墨陽戰術性乾咳。
何泓軒立刻緊張起來,
“怎麼了?哪裡難受?再堅持一小會兒,我們馬上到醫院。”
油門已經踩到底了,何泓軒開著車,時不時往墨陽那邊瞟。
臉上的擔憂顯而易見,並且隨著時間的拉長,越來越深。
“我真沒事,泓軒,你彆急。”
“說的什麼話!”果然,何泓軒更生氣了,“被捅了一刀那叫沒事?”
“你看看你自己,外套上都是血,你是血包嗎流那麼多都說沒事?”
墨陽張張嘴,想告訴泓軒他比血包還能蓄呢。
想了想沒敢開口,他怕何泓軒氣出毛病,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半個小時後,兩人終於到醫院。
何泓軒下車走到副駕駛,想架著墨陽。
誰知道這人擺擺手,毫不在意地大跨步往門診樓走。
“我自己走得快,你不是著急麼?”
好他媽有道理,何泓軒默默在心裡爆了句臟話。
今天醫院外科值班醫生正好是陳晝,看見墨陽,兩人對視愣了一瞬。
“陳晝是吧?”
墨陽往椅子上一坐,剛想往後倚,一隻大掌從後麵托住後背。
“你想乾什麼?嫌刀插得不夠深?”
何泓軒咬牙切齒,手上卻一點不敢放鬆。
“忘了,”墨陽朝他笑笑,看著陳晝繼續開口,“我後麵有把刀,我自己夠不著,你給我拔出來。”
他本來想讓泓軒幫忙拔的,可看泓軒的樣子,萬一嚇著他就不好了。
“墨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