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耀清一臉嚴肅,“誰敢在背後說明家和我孫子的不好,那就是跟我墨耀清過不去!”
“你一個做大伯的不稱職,還要去怨彆人嗎?”
墨以傑的話,明盛跟墨陽都不好反駁,但墨耀清卻可以。
之前不跟墨以傑撕破臉,不過是為了留在墨家韜光養晦,如今墨陽回來了,還有明家,墨耀清也不再給墨以傑留麵子。
台下的墨以傑看著墨耀清,臉上的憤怒幾乎要控製不住。
又是這樣,總是這樣!
從小到大,他這個父親從來都不會站在自己一邊,永遠,永遠都是站在他的對立麵,維護著那個隻比他小了兩歲的墨以成!
墨以傑原本想著,墨以成死了,他父親總該看得見自己了,可過去的八年,不管墨以傑做的有多好,墨耀清永遠都看不見一樣,甚至連一個字都不願意跟他多說!
現在呢?又出來一個墨陽!
不是不喜歡說話嗎?看他今天維護墨陽的樣子,跟麵對自己時的冷淡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這就是他的好父親!!!
既然他什麼都不願意給,那墨以傑隻能自己去搶了!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的,不靠自己搶,他永遠都隻能在墨以成的屁股後麵拾他不要了的東西!
墨以傑眸色暗沉,目光在台上幾人身上流轉。
頭頂巨大的吊燈,散著清冷的銀光,將幾個人的身影投射到地麵上,映出長短不一的黑影。
墨以傑的目光在他們頭頂定格一瞬,很快移開,視線盯著遠處的虛無,似乎是找不到聚焦的地方。
哢嚓一聲輕響,在一片嗡嗡議論聲中不甚明顯,卻讓墨以傑詭異地勾起唇角。
墨陽感官靈敏,顯然注意到了這一聲輕響。
他眼眸微睜,下意識抬手推開身邊的明盛和墨耀清。
其他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隻一瞬間,頭頂幾乎可以遮住半個台子的吊燈就哢嚓墜落。
墨陽正為推開了明盛和墨耀清鬆一口氣,卻忘記了,台下的紀泓軒一直關注著墨陽的動作。
在他意識到不對時,紀泓軒已經跨步上台朝墨陽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