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女朋友?你想太多了,彆以為親了嘴就能得到我。”
這句話,讓趙小濤的眼睛瞪的滾圓,一臉的震驚之色:臥槽,女追男,他還不願意接受的樣子?
“怎麼,你占完我便宜就不想承認了是嗎?”
“哎呦,我喝多了,剛才乾啥都忘了,我是怎麼回到宿舍的啊?”
“嗬嗬,你不是好男人。”沈清柔嘲諷著。
“對啊,我不是好男人,我很渣,見到美女就喜歡,所以啊你離我遠點,萬一渣到你就不好了。”張杭很誠懇的語氣,說完還抽了口華子,吐出一道煙柱時,才注意到兩位舍友震驚的表情。
張杭心頭一笑,感覺這倆人表情挺好玩。
“嗬嗬,你說我是美女,還是有眼光的。”沈清柔的關注點反而在這裡,她嬌笑:“那你來渣我呀,你都親完我了,還怕什麼?”
“不渣。”
“哼,你舔狗不舔我,渣男不渣我,你到底要乾嘛?為什麼就對我不一樣呢?”
“我不想碰你,你肯定知道原因啊。”張杭很無奈。
你是斌哥的女兒啊,這一點就已經遊戲結束了好嗎?
“嗬嗬,你吻我的時候怎麼沒想這個?你伸舌頭的時候怎麼沒想這個?你剛才摸我腿的時候怎麼沒想這個?”沈清柔冷笑道。
這話讓孫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趙小濤的眼睛瞪的再大三分,駭然不已。
“我真是喝多了,失去了理智,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
“你敢!張杭我告訴你,彆想甩開我,親都親了,摸都摸了,你得對我負責。”
“大小姐,我服了還不行麼?你彆搞我啊。”
“嘻嘻嘻,不行,遲了,我還有事,你先休息吧,拜拜。”
電話掛斷後。
張杭有點懵逼。
他木然的喝了半瓶水,然後躺回床上,昏昏沉沉的頭,也支棱不起來了,他昏昏欲睡,還有點睡不著,頭暈反胃的感覺,讓他既熟悉又陌生。
他腦子裡想著沈清柔的事,也想不明白,
迷迷糊糊間,他說了句:
“沒事,她說是女朋友就是吧,過兩天找個機會給她甩了就行了。”
在下麵椅子上的孫冬和趙小濤,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道了聲:“臥槽!”
孫冬直呼:“真是唱歌不看曲本,離譜啊!”
趙小濤靦腆的說:“杭哥太狠了,是我見過最屌的。”
孫冬歎息:“也是我見過最屌的,哎,我本以為上了大學,舍友裡最風流的是我,最有錢的是我,最帥的是我,最有麵的是我,結果全不是我.......”
張杭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沈清柔那邊,她躺在床上,嘴角有著一絲笑容,俏臉還偶爾會紅一下。
有少女的嬌羞,也有竊喜和激動。
“柔姐啊,你這是談戀愛了啊?在那傻笑什麼呢?”一個舍友笑著問道。
“啊?我笑了嗎?”
“笑了啊,是不是你和牛光在一起了?我聽說牛光一直要對你表白來著。”
“算了吧,誰喜歡他啊,他上大學兩年還沒交過一個女朋友,長得還挺帥,肯定心理有問題。”沈清柔理所當然的說道。
舍友頓時有點無語了:“人家是純情小王子,有什麼問題啊?”
“嗬嗬噠,純情小王子,嘔.......我才不信呢,男人都一個樣。”沈清柔不敢苟同。
不隻是張杭,她玩的那個圈子,男生堆裡,誰沒交往過幾個女朋友啊?
甚至有個小夥子,還有個群,群裡麵有七八十個女生,都是他隨時能叫出來的那種。
她有一次聽說,那幾個男生玩的特彆開,有一次在一個彆墅裡,十六個人,五個男的,十一個美女,玩的那叫一個亂啊
沈清柔不相信牛光是純情,因為他見到自己心動,能主動追求,就說明他喜歡美女,不是那種對女生沒興趣的小同誌。
“柔姐,那你喜歡誰呀?”有個舍友好奇的問道。
“嘿!說起這事,我可得坐起來了。”
沈清柔盤腿坐在床上。
正要擼起袖子說話時。
一個單馬尾的舍友拎著午餐回來了,她個頭挺高的,一米七五左右,隻是膚色有點黑,進屋後就賊溜溜的表情,一臉八卦的說:
“哎哎哎,你們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啊?”有人問道:“彆賣關子,快點說。”
單馬尾女生將午餐放在桌子上,打開一瓶礦泉水,喝了兩口,這才不緊不慢的說:
“剛才在圖書館,據說有兩個同學,當著大家的麵親起來了,哎呦我去,那場麵相當火爆了,聽說那個男生還挺帥的,女生也很漂亮,大家都在說,那倆人差點拿圖書館當賓館了,要不是有人阻止,當場就那個了......”
沈清柔聽的剛開始還很讚同,但是後來,那說的是啥啊?什麼當場那個了?
“放屁!”
沈清柔急了,很不滿的說道:“就是接吻而已,什麼當賓館,那群人也太能胡說了吧。”
“小柔,你也聽說這件事了?”單馬尾女生笑問。
“嗬,不是聽說,被親的那個人就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沈清柔是也!”沈清柔一臉傲嬌之色。
仿佛在表達:姐今天中午親嘴了
“哈?”
“啊?”
“臥槽!”
“是你?”
幾個舍友頓時懵了。
“怎麼回事啊?快說說,你有男朋友了?”單馬尾女生八卦道。
“對啊,我宣布,從今天開始,本小姐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沈清柔點點頭,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誰啊?誰是你男朋友?”舍友徹底八卦了:“我去,好勁爆啊,你們在圖書館親瘋了。”
沈清柔頓時沒忍住一樂:
“他是喝多了,才在圖書館親我的,他今天中午喝了兩斤多白酒呢,估計這會兒都睡的跟死豬一樣。”
她此時的表情,仿佛奸計得逞的樣子,又像是天降幸運。
小樣,你主動親了我,這事兒可沒完啊!
“他是乾嘛的啊?怎麼喝那麼多酒?”有人問道。
“他也是新生啊,在江州大學,跟咱們一屆,他就是招待人喝多了。”沈清柔嬉笑著。
她當副總,還有關於張杭的許多事,都沒和舍友說。
可以平平淡淡的和舍友交往,不摻雜富家小姐的身份。
但沈清柔也不特意藏著掖著,老爸來接送她的時候,都是在校門口停車,要是被舍友看到了也無所謂,一切順其自然。
“我倆就是緣分到了,你們知道吧。”
沈清柔很臭美的說道:“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