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錢。
發展到如今,張杭由心的感覺,資本階級的恐怖,他們的現金流或許不多,但隨便拋售一些公司的股份,就是資金。
他們每年能拿到的分紅,數字也相當可觀。
“斌哥,我明天回家,今天......我還有個朋友在這邊,方便一起來玩玩嗎?”
張杭看了眼手機問道。
“這有啥不方便的,你朋友就是我朋友,你就叫吧,等人到了,我開兩瓶好酒招待。”沈斌無所謂的笑著。
“行,我問問。”
張杭給丁凱打了個電話。
丁凱在杭柔傳媒那邊上班,說是等自己回來,他要請客吃飯的。
張杭便打算問問。
一則電話打過去。
“杭哥,你回來了啊?你回來的太晚了,我倆今天回家了,現在正在車上呢。”
丁凱苦笑不已:“上次打電話,你說八九號才回來啊。”
“奧,那邊有事耽擱了,就晚回來幾天,那行吧,你都回家了,咱們年後再聚。”
“嗯呢,行,反正這次我們是在農場過年,距離江州也近,等公司開工後,我就回去了。”
“你和......對象處的怎麼樣了?”
“很好啊,我倆買了條金毛,叫貝貝,這家夥長得真快啊,就是回家有點費勁,在客車上,我倆抱著狗,還多花了一百塊錢呢。”
“嗬嗬嗬......”
張杭腦補一下畫麵,不由笑了聲。
出門沒有車,還帶個大型犬,確實麻煩。
無論是打車,還是坐客車,一般都會多花些錢。
事實就是這樣。
丁凱和楊琳,正乘坐前往湯麗縣的路上。
已經快要到目的地了。
說實話,抱著狗還真挺熱的。
不過,路途再怎麼艱辛,丁凱依舊很激動。
快要回家了,快要看到爸媽了!
快要過年了!
父母一直是他心中最至上的存在。
“我小時候經常挨揍。”
丁凱和楊琳閒聊著:
“還會被罰跪呢。”
楊琳抿嘴一笑:“我就沒挨過揍呢。”
“我爸總打我,我出去玩的太晚了,他揍我,我做什麼事不好了,也挨揍,還有一次,我爸和彆人生氣,結果他在我腦袋上用手指頭打了下,當時老疼了......”
說著童年的一些深刻的回憶,挨揍的記憶挺多的。
不過,丁凱此時笑的卻很開懷。
打一打,倒也皮實。
“那時候,我記得我特彆小,好像才六七歲吧,我媽心臟不好,嘴唇到現在都有些紫色,有個赤腳醫生吧,說我媽活不過兩年,當時家裡氛圍挺差的,親戚們有時候都會說教我,讓我好好孝順我媽......”
丁凱以前,經常給母親按摩。
他七八歲的時候,就會做飯了。
那時候家裡常常出去務農種田,他也經常跟著去乾活兒。
“掰苞米很累手,我那時候還會開四輪子呢。”
“拖拉機呀,我也會開,我爸以前教我的,還讓我上道開呢,我親戚都不同意,但我爸答應。”
說起父親這個話題,楊琳的心中,都是暖的。
可真的想起,父親已經不在了,又是一抹憂傷。
身邊的丁凱,還在說著父母的事。
這讓她有些羨慕。
隻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她在父親生病的時候,覺得自己不懂事兒
現在,隻有在回憶裡,才能感受到父愛的溫暖。
“我爸在我初中的時候,才出去乾活兒,也是親戚介紹下吧,去了廣城那邊發展,在鄉下有個房。”
“這次去的湯麗縣,是我老家,有個小戶型的二樓,我媽做一些服裝生意,做羽絨服。”
丁凱將家裡的情況,更細致的說了出來。
“我爸在這邊工地打工,他們都是半年前回來的,打算在這邊常住了......”
“我爸有時候,說話不中聽,他愛耍臉子,到時候要是惹你不高興了,你不用理這些,反正,到時候有我呢。”
丁凱說的稍微心虛。
在家裡,他覺得自己一直都是很聽話的角色。
也有叛逆的時候,記得在高中某一天,叛逆的心思出來了,結果挨了頓揍,就老實了
許多事情,丁凱覺得很有意思。
到如今,他加入傳媒公司工作。
其實對他個人來說,也是一種提升,他成熟穩重了許多。
大概下午五點半。
客車抵達目的地。
在湯麗縣的車站打個車,果然多花了二十塊錢,因為帶了狗。
來到紅旗小區,丁凱牽著狗,拉著楊琳的手。
兩人的經濟條件,很有限,在外麵的消費比較多,兜裡也沒多少錢,並沒有帶禮物。
湯麗縣這邊,比江州要冷幾度。
好在兩人穿的比較厚。
要進屋時,楊琳的心情,有了明顯的緊張感。
敲門後,一個身高一米五的婦女,她長得挺麵善的,嘴唇有些紫紅,濃眉大眼,依稀看得出年輕時的美貌。
她是丁凱的母親周芳。
在周芳身後,站著一米六多的父親,他身材微胖,眼睛稍微凸起,頭發稀鬆,有點自來卷,他此刻麵帶笑容:
“哎呀,回來了,快進屋。”
丁凱和楊琳拎著行李箱,走入房間內。
這裡是兩室一廳的小戶型格局,客廳內擺放著製作衣服的機器,廁所和廚房都很小。
在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六道菜。
“叔叔好,阿姨好。”
楊琳笑著打招呼。
“小琳你好,哎呀,你長得可真高啊,都一米七多了吧,比我高一頭呢。”
母親周芳笑盈盈的說道。
其實,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