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廚藝要學,做給自己吃就好,可不要拿出去顯擺。
今天的三次交易次數都沒有使用,晚上花大花去那屋陪花愛黨,花小花睡的推都推不醒,花忍冬直接就進了空間。
和徐溪溪說了這兩天發生的事,著重說了那兩個惡毒的知青,還有馬元紅,咋可惡的人都讓她給遇上了?
徐溪溪也說了她那邊的發生的事情,聽的花忍冬都忍不住想衝回那邊替徐溪溪出氣。
前兩天,董鵬可能還覺得徐溪溪是在和他使小性子,故意冷落了徐溪溪幾天。
本以為這樣就會讓徐溪溪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他給個台階,徐溪溪就得迫不及待地下了。
誰知沒等到他給徐溪溪送台階,卻等來了徐溪溪的律師。
兩百萬的借款,他一開始就打算還。當初寫借條也不過是想讓徐溪溪彆把他當成吃軟飯的,誰知最後卻成了他必須還錢的證據。
這一下董鵬急了,他哪還有二百萬?
之前聽他媽說了太多婚前買房的好處,他隻想結婚後享受徐家的財富,分徐家的財產,一點都不想房子分給徐溪溪一半。
和徐溪溪借的二百萬被他拿去買房,不夠錢裝修,又在銀行貸了一百萬,三線城市,這樣的房子可以算是豪宅了。
如今房子剛裝修好,還沒住進去,房價就跌到一百來萬了,就是帶著裝修也賣不上二百萬。
錢虧了,沒了徐溪溪的金錢支持,銀行的貸款他都還不起了,還要讓他還那二百萬?這簡直是要逼死他!
被逼紅眼的董鵬無心工作,天天去徐溪溪上班的公司找、去小區門口堵,造謠徐溪溪移情彆戀,偽造欠條……幾乎是把徐溪溪說成嫌貧愛富、騙光他錢財的撈女。
在他連續的騷擾下,周圍的人都把徐溪溪認定成撈女,已經嚴重影響到徐溪溪的工作和生活。
徐溪溪憤憤地總結道:“冬冬,我從前怎麼沒看出來他是這種爛人?他竟然說隻要我把欠條給他,以後保證不再向他追債,並再給他一千萬,他就放過我和我家,他哪來那麼大的臉?真當沒人能治得了他?”
花忍冬聽後眉頭皺起,董鵬哪來的底氣認為徐溪溪不會告他?
或者說他的倚仗是什麼?
兩人交往了五年,就算大多時候都各忙各的,但董鵬那種小人,怎麼可能不好好地查一下徐溪溪家裡的情況?
甚至說,他很可能在追求徐溪溪之前就已經打聽好徐家的情況了。
也就那個大傻丫頭才會覺得自己真是在談一場不摻一點世俗金錢的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