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哥的字典裡，沒有服，隻有乾！——蜜獾族俚語。
“後來呢？”查爾金忍不住問。
平頭哥躺在床上，一臉得意：
“這孫子比我厲害，失控以後，毛發縫隙長了鱗甲，不得不說戰神序列真的猛，哪怕是被邪神汙染了，格鬥家本能依然在。
“好在我的序列對他比較克製，不然我就真交代了。”
聽到平頭哥的話，查爾金對這個未來搭檔的序列生出了一絲好奇，繼續問道：“不知道方不方便問問，您所在的序列是？”
“哦，那有什麼不方便的。”平頭哥變戲法一樣，從枕頭下拿出一根蠍子，像是丟花生豆一樣扔進嘴裡，咬的嘎嘣作響：
“我的途徑是征服者，聽說過嗎？血皇帝的序列八縱火家。”
……
查爾金有些無語。
這個序列途徑還真是好適合呢。
見誰都想懟的鐵頭娃，配上‘征服者’序列途徑，這簡直是懟天懟地懟空氣的存在啊。
“我沒記錯的話，征服者途徑的序列九，應該是挑釁者吧？”查爾金問。
平頭哥變戲法一樣地掏出一個又一個的蠍子拋向空中。
它的指尖連連彈動，一團團飛起的火球準確無誤地將蠍殼燒的鮮紅，蠍針也不摘，像是吃麻辣小龍蝦一樣一口一個咬的嘎嘣作響，嘴裡含糊道：
“沒錯，我給它燒的夠嗆，霍！那家夥也夠凶猛的，把周圍的礦洞砸碎了一大片。
“我們在的那片礦洞地動山搖，像是要塌方了一樣。”
查爾金聽得嘴巴值咧，平頭哥似乎舌頭有些吃麻了，乜著眼睛，大著舌頭說道：“來不來點小零食？這地方彆的沒有，就這種地晶蠍多。
“麻辣味兒，一口一個嘎嘣脆！生吃毒性很大，但是燒熟以後就好多了。”
“……你都哪兒來的這些玩意兒？”
“我托了人幫我抓，抓到以後，他們給我蠍子我拿積分換。”
“積分？”
“對啊，沒聽哈夫拉說嗎？我們的勞動並非是無價值的，所有的勞動都可以兌換成積分。
在這裡，積分的用處很多。
可以用來兌換序列魔藥，也可以兌換成吃的，用的，甚至是珍寶，女人。
而你要做的，也很簡單，那就是穿上防護服，出去送死。”
平頭哥說著說著，它的舌頭漸漸大了起來，吐字也開始變得不太清晰。
查爾金對此並不覺得有多稀奇，作為一名動物學家，他曾經在非洲野外親眼見過一隻因為吃了眼鏡王蛇，被毒的昏死在樹下呼呼大睡的平頭哥。
“彆說我了，介紹介紹你自己吧！畢竟我們以後就是搭檔了。進入黑礦區後，也要相互照應。你都會啥？序列十的小菜雞？”
聽到平頭哥不甚在意的語氣，查爾金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這挑釁者途徑的能力，還真是名不虛傳。
他抬起手，赫密斯語在嘴邊低聲頌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