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不屑又傲慢,絲毫不將秦肆酒放在眼裡。
他走到秦肆酒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隨後猛然伸出手,攥緊了秦肆酒的衣領。
力氣之大,像是要將秦肆酒拎起來。
而秦肆酒隻是彎了彎唇,眼神冷漠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南風將他拉到眼前,直勾勾地盯著秦肆酒的眼睛,十分惡毒說道:
“你不過就是個乞丐,居然還敢對我放肆?”
“我若是讓你死,今天你就不能活。”
南風竟是想要將秦肆酒按進池塘裡溺死。
“是嗎?”秦肆酒淡淡回道。
南風還以為他是怕了,眼中更加不屑:
“要怪你就怪自己命不好,親傳弟子隻剩一個位置,誰若是跟我爭誰…..”
一句話還未說完,南風便沒了聲息。
秦肆酒一把掐住南風的脖頸,手上逐漸加大力度。
南風眼睛瞪大,死死的扣著自己脖子上那隻手。
一切不過都是徒勞。
剛剛還放狠話想要殺人的少年,轉瞬之間便被反殺。
他的死亡像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笑話。
秦肆酒麵上雲淡風輕,隨手將南風丟進了池塘裡。
又慢條斯理地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秦肆酒優雅的像是在品一壺上好的茶葉,而不是在殺人。
“是啊。我若是讓你死——”
秦肆酒哼笑一聲:“——今天你就不能活。”
池塘深不見底。
隨著秦肆酒的話,南風的身體便逐漸沉了下去。
就好像從未存在過一樣。
水麵漸漸平靜下來。
做完一切,秦肆酒才緩步接著往前走。
這具身體尚未恢複,剛剛又用了內力。
此時秦肆酒的臉色隱隱有些發白。
……
秦肆酒到大殿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全部到場了。
就連尋度都已經坐在了主位。
尋度看著秦肆酒發白的臉色問道:
“青崖,身體可還有哪裡不適?”
“咳…”秦肆酒咳了兩聲:“回師傅,多虧了澤昭師兄照料,我已經好多了。”
“那便好。”
時澤昭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