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悠悠轉醒。
他還在湯池之中,但是時澤昭已經不見了蹤影。
靠。
這個小白眼狼。
居然真就不管他,自己走了?
秦肆酒皺著眉捏訣,將自己身上烘乾。
剛剛穿戴完畢,前方便傳來腳步聲。
秦肆酒抬眼看去。
時澤昭手裡正拿著什麼東西。
秦肆酒眯了眯眼想要看的仔細些。
時澤昭步子很大,很快便走到了秦肆酒身前。
秦肆酒:“還以為你自己回去睡覺了。”
時澤昭冷著臉,將自己手裡的桃子遞到秦肆酒眼前。
這顆桃子是整片樹林中,結的最大最飽滿的那一個。
無論怎麼說,現在的邪神不過也隻是個十四歲的小孩子。
他的語氣有些彆扭:“謝禮。”
秦肆酒舔了下唇角,不客氣地咬上桃子。
桃子個大,汁水飽滿。
時澤昭眼神逐漸暗了暗。
二人從湯池出來後便走回房間。
秦肆酒十分自然地跟著時澤昭進了房。
時澤昭似笑非笑看著他。
“這都快半月了,你的被褥還濕著?”
秦肆酒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環境潮濕,怎麼都曬不乾。”
“當然了。”秦肆酒笑的露出酒窩:“你也可以當作我就是想跟你一塊睡。”
小酒窩奪目刺眼。
時澤昭定定的看了兩秒,隨後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
二人和往常一樣躺在床榻上,身上蓋著一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