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也不知道自己的名聲在這五年裡,怎麼會臭成這樣。
在一眾不耐煩和輕蔑的目光中。
秦肆酒漫不經心走到了一處台子前,落座。
仿佛沒聽見他們的話後一般,自顧自地拎起一壺酒。
聞聞。
什麼垃圾酒。
難聞。
秦肆酒隨手將酒壺扔到地上。
醇厚的酒香衝進眾人的鼻腔當中。
那弟子見秦肆酒這般不將他放在眼裡,氣急敗壞地指著秦肆酒罵道:“你…”
話還沒說完。
秦肆酒便漫不經心地抬起一根手指。
小弟子腳跟離地,隨後整個身子都騰空而起,就像是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提了起來。
秦肆酒手指一勾。
頃刻間,小弟子就來到了他的身前。
秦肆酒正掐著他的脖頸,微微施力。
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之中,如同捏螞蟻一般將他甩到地上。
‘噗’地吐出一口血。
回過神來的不少人同時圍了上來,周身怒氣騰騰。
這的動靜鬨的大,高台之上的三位掌門自然也看見了。
以尋度為首,三人逐步走了過來。
尋度看著被摔在地上的弟子,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另一名大胡子掌門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弟子被摔在地上,心疼壞了。
他拔劍指著秦肆酒:“你不知比武大會前不可隨意傷人!?你是誰家弟子?”
秦肆酒目光一冷,勾起嘴角:“我傷的可不是人。”
他慢條斯理地捏了個葡萄塞進嘴裡,意有所指說道:“一個和淵族勾結的蠢貨,殺便殺了,您說是吧?”
秦肆酒將目光轉向尋度,笑吟吟道:“尋度掌門。”
尋度顯然比其他人聰明得多,即使被罵了也沒什麼反應。
他隻是驚訝道:“什麼?這名弟子竟然和淵族有勾結?”
倒是一旁的大胡子掌門氣急敗壞:“你這個黃口小兒!”
他那把劍幾乎是要插進秦肆酒的心臟。
但是下一秒便像是被什麼東西鉗製住一般,進退不得。
大胡子掌門聲色俱厲,大聲命令著:
“此人妖言惑眾,滿口荒唐,給我拿下!”
身後的眾弟子帶著諷刺和看好戲的目光附和:
“是!”
秦肆酒隻覺得有趣。
他掀了掀眼皮,輕嗤一聲,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