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笑著說道:“大概是教會你如何運行體內的靈台,修習法術?”
西洲眼底閃過一抹驚慌。
他怎麼會這麼清楚!
秦肆酒沒錯過他的表情,笑的諷刺:“這很難猜?”
他將目光放到窗外。
“樓下那個畜生也是你帶過來的吧?”
“要是沒猜錯,窗戶外麵還有兩個?都進來吧。”
話音剛落。
屋裡就出現了兩道黑影。
一身黑色的長袍將他們包裹,每個人的頭上都戴著一頂大大的兜帽。
這便是淵族畜生化作的人形。
其中一人聲音沙啞,笑聲邪惡難聽:“你還真是個聰明的人。”
秦肆酒半個眼神都沒分給他們。
他嫌看著惡心。
西洲見秦肆酒不說話,還以為是他終於回到害怕了。
他嘲諷地鼻孔都要衝天了:“你要是跪地下求求我,興許我能放你一條命。”
秦肆酒腦海中忽然晃過樓下滿地的殘骸。
他忽然問了句不相關的話題。
“西洲。”秦肆酒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他的嗓音冷漠:“將淵族引到酒樓吃了店裡的人,你後悔嗎?”
西洲笑道;“一群賤民而已,死便死了。”
說到這,他哼了一聲:“你自己都死到臨頭了,還有心管彆的?”
秦肆酒眸光閃了閃,意味深長道:“我知道了。”
四周忽然湧上黑色霧氣。
那日數百人一起倒下的畫麵又出現在西洲的眼前。
他沒忘記。
當時就是這樣的一縷黑霧,輕而易舉地誅殺眾人。
他呼吸都沉重了起來,嗓音拔得老高。
“快殺了他!!!!”
“師兄!快來幫忙!到時候首領肯定會重重的有賞!”
後麵兩人不知道這黑霧是什麼東西,對視一眼。
其中一人咽了下口水,另一人舔舔嘴角。
又能吃到美味的人類了。
剛要邁出腳,黑霧便像是一條冰冷的毒蛇,攀上了他們的脊背。
西洲被鉗製著一動都不能動,但是他一點都不慌。
後麵還有兩個幫手呢!那可是淵族排名前十的兩名戰將!
他依然大放厥詞:“青崖你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