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也是個奇人。
啊呸。
奇神。
……
誤會解除,杜雲霄再三表達了自己的歉意。
少年年齡不大卻滿身正義,持劍的手蒼勁有力,對著三人一一抱拳。
“剛剛多有得罪,實在抱歉。”
“此後山高路遠,望我們能以自己的方式許天下太平。”
這一句話讓常亦貞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長寧十八年,淵族經曆十年戰役徹底統治大陸四十八州。
而現在是長寧二十三年。
這五年來,百姓苦厄交加食不果腹,日日夜夜活在淵族的陰影統治之下。
想到這,常亦貞的眼眶忽然紅了。
他對著杜雲霄的背影使勁揮手,另一隻手放在嘴邊,高聲喊道:
“以後殺人之前記得問問清楚!等我們鬥過淵族了,再一起喝頓酒!”
微風卷起四人的長袍下擺,如同吹動了他們不屈肆意的靈魂。
街道寬敞遼闊,荒無人煙。
直到再看不見杜雲霄的背影,三人才收回視線。
“嗚嗚嗚嗚他媽的,以後老子登上皇位要把淵族那群人的頭當球踢!”
秦肆酒看著他充滿鬥誌的臉,笑道:“那你想的暫時有點遠。”
常亦貞身形一頓。
對啊。
差點把正事忘了。
常亦貞拿出兩塊像是木質的令牌遞給二人。
木牌很輕,上麵什麼字都沒有,隻印著一顆不知名的野草。
“這是過幾日進密林的令牌,你們收好。”
他早早就備好了馬車,此時就停在三人的身後。
三人上了馬車後,常亦貞繼續說道:“進密林的人都是由國師親自挑選的,我現在帶你們去見國師。”
常亦貞有些欲言又止。
“對了,我和國師說你們二人是親兄弟,全都沒有內力,但是十分向往。你們可千萬彆露餡了。”
時澤昭一隻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漫不經心地點了點桌子。
“親兄弟?”
常亦貞:“對啊對啊。”
“嗬。”時澤昭眼神涼颼颼地看了他一眼。
常亦貞心裡發毛:“怎麼了嘛?你們二人不是成天和連體嬰似的嘛….”
他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繼續一本正經地說道:“澤昭兄,雖說你們二人並非一母所生,但是應該和親兄弟沒什麼差彆吧?”
時澤昭依然冷著張臉。
親兄弟個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