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山洞中逃生就已經被震傷了內臟,再加上劇烈的跑動。
她的身體已經嚴重透支,瀕臨死亡。
黑色的霧氣從秦肆酒的指尖升起。
或許是殺了太多臟汙之人,也想嘗嘗救人的滋味。
正在此時,秦肆酒忽然將目光看向了少女的腳下。
鮮血濺射在地上,而周圍那些生長茂盛,張牙舞爪的毒草此刻竟是變得枯萎發黃。
看來這位的身份也並非表麵那麼簡單。
秦肆酒收回視線,神色淡然地將霧氣打入阿舒體內。
阿舒嚇得一個激靈,這人不是說不殺自己嗎….?
還沒等問出口,一股冰涼邪氣的內力忽然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
內力所到之處皆是碎骨般的疼痛。
阿舒緊咬著牙關:“你想殺便殺,何必…何必如此折磨我。”
秦肆酒沒解釋,隻是邪邪地笑了一聲。
阿舒疼的滿地打滾。
過了一會,她忽然不動了。
阿舒的意識沒有一刻比現在還要清醒,她似乎能聽見自己的內臟重新修複的聲音。
難道…
難道他是在救自己?
片刻後,阿舒隻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她驚喜地抬頭望去,二人臉上依舊雲淡風輕。
阿舒知道自己是誤會他了,直接跪在了地上。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我名叫阿舒,從今往後我這條命便是公子的。”
“我要你的命做什麼?”
“回公子,我自知武藝不及您二位,我可以打雜。”
“請公子不要拒絕我,我心已死,若是你不要我,我依然找不到活下去的希望。”
時澤昭幽幽地看了秦肆酒一眼。
“師弟真是走到哪都有人願意跟著,先前是常亦貞現在又來了一個。”
他貼在秦肆酒的耳畔:“師弟你還想再要幾個?嗯?”
秦肆酒:“…..”這也不是他主動的…
小瘋子的獨占欲還是這麼嚴重。
秦肆酒輕笑一聲,對上了阿舒的目光:“我不需要打雜的。”
說完這話後,秦肆酒便和時澤昭轉身回了剛剛的山洞。
雖然阿舒沒有得到應允,卻還是契而不舍地跟在兩人身後。
山洞處滿目瘡痍,季陽的屍體依然擺在地上。
阿舒眸子盛著怒火,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