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他話音落下的一瞬間,裴如墨就嗤笑出聲。
愛?
廉價的東西。
秦肆酒看他這副模樣也不覺得生氣,反正這人又不是第一次死不承認了。
裴如墨不再廢話,準備專心將人徹底侵略占有。
可就在這時,秦肆酒有了動作。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將原主工具包裡的繩子纏繞在了手上。
又瞬間將紅繩纏繞在了裴如墨的手腕上。
這條繩子是原主的養父,也就是那位高人留下的。
即使對惡鬼產生不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也能暫時止住他的動作。
秦肆酒慢條斯理地起身,在裴如墨意味深長的眼神下占據高位。
他不算溫柔地拍了拍裴如墨的臉頰,“說了這麼多,你會做嗎?”
秦肆酒笑容裡是不加掩飾的嘲諷,“我很樂意教教你。”
他撥弄開那些阻礙的衣服,興奮地整個人都在顫抖。
正在此時,秦肆酒放在枕頭旁的電話響了。
他當然沒有多餘的心情去管。
倒是裴如墨拿起了手機,卻在看見備注的一瞬間眼眸沉了沉。
他的嗓音低啞:“能能?”
“嗯?”秦肆酒隻能停下準備直接攻城的動作。
裴如墨將手機舉到秦肆酒的眼前。
上麵備注著:能能
秦肆酒:?
沒人告訴過他手機裡存了吳能的兩個號碼啊。
“這是誰呢?”裴如墨輕聲說道。
秦肆酒皺著眉將這個號碼也拉進黑名單,想要重新繼續。
聞言他笑得戲謔:“前男友而已,怎麼,吃醋?”
“嗬。”
裴如墨此刻不想再逗弄他了,直接一個翻身,重新奪回主動權。
他不再言語,動作乾脆。
在這一瞬間的動作之中,他恍惚又看見了一個畫麵。
那也是一張大床。
也是互不甘願臣服的一場愛事,隻不過結局是同樣的。
他占據上風。
想到這,裴如墨的動作猛然加重。
秦肆酒的腳趾下意識蜷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