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瞥了一眼馬上要涼掉的麵,聲音也有點涼。
“不怎麼樣。”
劉小壯:“….好嘞。”
誌氣不能當飯吃,該慫的時候一定不能逞強。
這是他做人的真理。
最後還是劉實受不了氣氛的尷尬,連忙拽著劉小壯走了。
走的時候他的嘴裡還一直在說著‘不好意思,我家這孩子腦子不太好。’
在二人走後,秦肆酒瞥了一眼桌上的名片。
倒是沒扔,但也沒有管的意思。
他把裝麵的盒子打開,又將視線重新投向愈發濃重的黑暗角落。
秦肆酒抬眉笑道:“怎麼?打算一輩子不現身了?”
話音剛落,裴如墨便冷著臉從黑暗中走出來。
他的視線緊盯著兩人離開的方向,殺氣愈發濃重。
真是兩個礙眼的人啊。
裴如墨身上換了一套黑色家居服,除了臉色依然是病態的白以外,其他真的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彆。
秦肆酒對著沙發另一端揚揚下巴:“坐啊。”
他手裡拎著遙控器,準確無誤地播到了昨晚的少兒頻道。
果不其然,上麵還在播放著《愛探險的朵拉》。
他似笑非笑:“快坐,給你放了你最愛看的。”
秦肆酒的語氣和敷衍小孩沒什麼兩樣。
裴如墨就連餘光都沒往電視的方向飄,和昨晚那副一本正經說好看的模樣完全不符。
他站在原地看了秦肆酒兩秒,眼神中帶著某種不知名的情緒,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怎麼?睡了一晚你開始靦腆上了?”秦肆酒好笑地問道。
裴如墨哼笑一聲,緊貼著他的身體坐在沙發上。
他骨節分明的手撚起秦肆酒的一縷發絲,側頭靠的極近。
“靦腆?”裴如墨的胸腔溢出低低的笑聲:“那當然不是。”
“我隻是…”他的大手掐起秦肆酒的下巴,猛地攥緊:“真不希望你被彆人看到啊。”
周遭的空氣似乎被抽乾,稀薄到令人喘不過氣。
秦肆酒吸進體內的仿佛都是裴如墨快要盛滿的占有欲。
“嗤。”秦肆酒輕嗤一聲,拍開了裴如墨的手。
惡鬼和魔神能用傷痛或是你死我活爭個高下,可是他們並沒有。
他們二人隻是如同個幼稚的小孩子一般,靜靜地對視著,誰也不肯讓步。
這場不知從何而起的冷戰,終歸還是秦肆酒獲勝。
裴如墨率先移開視線,轉移話題。
“不吃東西?”
秦肆酒也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