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柱被扶著從地上站起身,卻依然沒有挪動腳步。
他將外套脫掉,用來止血。
又默默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符紙貼在傷口處。
他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
“不走。”
劉小壯一個激靈,老板這是在作什麼死?
秦肆酒沒鬆開扯著裴如墨的手,審視著看他一眼。
“找死?”
“不。”劉一柱搖搖頭:“今天拜訪,我的確是有重要的事情。”
1001忍不住在心中讚歎:
【真不愧是書中最牛逼的道士,這麼一看果然是有幾分魄力。】
秦肆酒低頭掃了一眼,也沒打斷1001的話。
那劉一柱現在腿肚子直打顫,隻是看起來雲淡風輕罷了。
秦肆酒漫不經心抬眼,“說。”
劉一柱連忙道:“聽小壯說,昨天晚上十三層的厲鬼是你殺死的,那你有沒有注意到地上的那個血陣。”
秦肆酒罕見地愣了一下。
這人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裴如墨眸中帶著審視,盯著秦肆酒的眼睛,也想要聽聽他的回答。
“寶貝,怎麼不回答客人的問話。”
!!!
劉小壯眼睛瞪得像個銅鈴。
他聽見了什麼玩意?
本來以為二人是社會主義兄弟情。
頂多就算是個人鬼殊途。
現在這麼一看,這他媽哪裡是人鬼殊途?
分明就是人鬼情未了!!!
那昨日那個吳能是怎麼回事!?
劉實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一天比天要重的陰氣。
還都是從下半身傳來的…
這麼想著,他的眼珠子就忍不住地往那裡瞟。
劉實趕緊捂住自己的眼睛。
媽的。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劉一柱反應倒是不像二人那麼大,好像最開始就知道了這件事一般。
想想也對。
隻是碰了一下肩膀,自己就差點被弄死。
他怎麼會不清楚呢?
秦肆酒眸光微轉,臉上的笑容極淺。
“注意到血陣了,怎麼?”
劉一柱鬆了口氣,努力讓自己不去看一旁的裴如墨。
“是這樣的,那個血陣幕後操縱之人深不可測,為了世界的和平,超自然研究所需要你的到來。”
拒絕的話剛要脫口而出,在秦肆酒注意到了裴如墨的神色後,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拖腔帶調:“這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