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緩緩走到了李木水身前,周身那股清冷氣質瞬時被其他什麼東西取代。
是暴戾。
他居高臨下地望著李木水,大手毫不留情地抓住李木水的頭發。
顧淵的聲線平穩,看他的眼神卻如同看著什麼垃圾。
“誰給你的膽子敢那麼說他?”
李木水驚得一個激靈,渾身顫抖地看著顧淵。
“小…小舅舅…我錯了,我不該那麼說話。”
他在心中咒罵著池俞。
那個小賤人霸占著羅之澤不滿足,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還勾搭上了顧淵!
趙敬安一推開門就看見了這一幕。
他被顧淵的冷漠暴戾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打著圓場。
“阿淵,這是怎麼了?”
顧淵若無其事地鬆了手,又慢條斯理地用濕紙巾擦了擦手。
“沒事。”
他沒再看李木水一眼。
李木水並沒有走。
他的腿肚子依然抖著,剛剛顧淵身上散發的殺意讓他止不住地膽寒。
如今竟是連逃跑都忘了。
他從來都不知道人人尊稱一聲高嶺之花的顧總,竟然會有如此可怕的一麵。
趙敬安瞪著李木水,沒什麼好氣說道:“還不走?在這礙眼做什麼?”
李木水立馬反應過來,連忙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包廂。
而另一邊。
秦肆酒被池歲又念叨了很久。
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句話,總之就是勸告秦肆酒千萬不要對顧淵產生什麼想法。
到最後,池歲又忽然說道:“哥,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顧淵有一種特殊的感覺。”
“什麼?”秦肆酒問道。
池歲思考了一會:“我挺怕他。”
秦肆酒點點頭,“然後呢?”
池歲又說:“但是我很想親近他。”
說完這話後,池歲連忙搖搖手:“不是你想的那種親近,就是…哎呀我也說不出來。”
秦肆酒了然地點點頭。
上輩子的小裴初消散之前對著神明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