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能裝。
那他就好好陪他演一演。
與此同時,樓上書房。
二樓的燈光係統並沒有打開,十分昏暗。
書房內唯一的光源,便是落地窗外的月亮。
顧淵雙腿交疊靠坐在椅子上。
本一直冷淡的臉此刻滿是藏不住的瘋狂。
在他將池俞帶進家門的那一刻,他就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無限瘋漲的欲望。
他迫切地想要讓這人徹徹底底,從身到心都屬於自己。
可是他不能。
顧淵是遊走在倫理道德灰色地帶的人,若是旁人他會毫不猶豫直接強取豪奪。
可偏偏是他外甥的人。
顧淵對於羅之澤和陌生人沒兩樣,但是羅夫人那裡...不行。
昏暗靜謐的書房內,緩緩傳來一道低低的歎息聲。
似是無奈,又似乎是...隱藏著興奮的期待。
顧淵在書房靜坐了許久,樓下的客廳內也沒有什麼動靜。
他低頭看了一眼表。
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藥效應該發作了。
他的嗓子中忽然溢出笑聲,眼眸中也是藏不住的興奮。
顧淵緩緩地走下樓梯,一眼就看見了睡倒在沙發上的人。
秦肆酒眼睫震顫著,昏昏沉沉之間他隻覺得嘴唇有些痛意。
他不由自主地‘嘶’了一聲,隨後睜開了雙眼。
剛剛還明亮的客廳,此時隻開了一盞落地燈。
而他的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蓋上了一條深灰色的毛毯。
“醒了?”
顧淵冷淡的聲音從他身旁傳來。
從秦肆酒的視角看去,顧淵此時身穿黑色家居服,慵懶地坐在一旁。
秦肆酒隻愣了一下就緩過神來。
他像是對水中的安眠藥絲毫不知情,做出一副羞愧的模樣。
“不好意思顧先生,我睡了多久?”
顧淵掃了一眼窗外,將平板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兩個小時。”
他的目光被黑夜遮擋得嚴實,所以秦肆酒沒能發現他現在神情的端倪。
顧淵無聲地笑著,語氣卻和他的神情如同割裂一般冷漠。
“池先生未免有些不敬業。”
秦肆酒垂眸看了一眼手機。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