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為顧淵指了條陌生的路,但是顧淵並沒有多問。
車子緩緩駛向周邊的縣城,最後在小巷中停下。
秦肆酒拉著顧淵走到小巷儘頭的一間房。
羅之澤不耐煩的聲音從裡麵傳了出來。
“李木水,你把我叫到這裡做什麼?”
他滿眼嫌棄地看著這間矮房的裝修。
牆壁斑駁,一道道裂紋延伸至地底。
地麵上的瓷磚已經磨損的沒有光澤,甚至有的還缺了一個角。家具簡陋,破舊不堪。
總而言之,這和羅之澤曾經見識到的東西有著天壤之彆。
李木水:“現在警方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我,他們都要抓住我沒瘋的把柄。”
更何況
那天池俞忽然出現在審訊室的事情,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池俞絕對不是人!
而且池俞一定對他動了什麼手腳,但是現在卻一直無事發生。
天知道李木水每天生活在多麼大的恐懼之中。
李木水語氣重了些:“我得出國,不能在國內呆了。”
他隻覺得嗓子發乾:“就算警方查不到我,池俞也絕對不會放過我!”
冷不丁再次聽見夢中心心念念的名字,羅之澤一個晃神。
隨後他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羅之澤轉身便想走:“難不成你想讓我跟你走?李木水,彆纏著我了,我說過我心裡隻有....”
李木水冷笑著打斷了他:“羅之澤,你還是像從前那不要臉。”
他緩緩走到羅之澤的身邊:“我自己走,但是這件事你得幫我安排。”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道理,李木水比誰都清楚。
即使現在羅家倒了,但也不至於一點說話的權利都沒有。
羅之澤厭惡地推開李木水,眼神嘲諷:“我憑什麼幫你?”
李木水緩慢地抬起頭,臉上露出一個十分怪異的笑容。
“就憑我知道幾年前你給顧淵下藥的事情。”
一瞬間,羅之澤的臉色白如死灰。
他死死地盯著李木水,忽然大嗬一聲:“不是我乾的!”
李木水雙臂環胸,在羅之澤身邊來回踱步。
他臉上的諷刺和不屑快要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