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沒理他,臉上帶著狂熱的笑,幾乎是風一般的速度衝了過去。
傅時正滿臉戾氣的和黑袍人打得不相上下。
秦肆酒走到二人身邊,二人皆是一愣。
黑袍人看著秦肆酒已經愈合的傷口,眼中充斥著震驚和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立馬調轉了目標,重新朝著秦肆酒襲來。
傅時眼中帶起病態的火焰,語氣仿若千年寒冰。
“你找死。”
話畢,他不由分說重新向黑袍人襲去。
可黑袍人如同已經和傅時打過千百萬遍一般,對他的招數了如指掌,每一次都能堪堪躲過。
秦肆酒的眼眸沒有一絲溫度,忽然伸出手攔住了傅時。
傅時勉強找回一點理智,動作停了下來。
黑袍人乘勝追擊,想要給二人致命一擊。
此刻的秦肆酒眼中仿佛隻能盛的下傅時一人。
他沒抬眼,隻是揮了揮手,黑袍人便被掀飛出去,趴在地上,嘴裡吐出一大口鮮血。
秦肆酒的眼眸變成了一抹如同金屬質感的銀。
他麵無表情,如同無悲無喜的神明。
可是他卻忽然伸出手重重摩挲著,抹掉了傅時嘴邊的血痕。
紅色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秦肆酒收回手。
下一瞬,秦肆酒便重新以一種看不清的速度衝了出去。
從錢冬的視角來看,秦肆酒好像是在瞬移一般。
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便出現在了黑袍人的麵前。
黑袍人剛剛抬起頭似乎是想要說什麼,秦肆酒一腳重新將人踩進地底。
秦肆酒沉默著一言不發。
鮮血緩緩流淌,在看見鮮血蔓延,越來越多的時候,秦肆酒忽然笑了。
他的笑聲低啞,由小聲轉為哈哈大笑。
秦肆酒一下又一下地踩著男人的頭顱。
男人從剛剛的掙紮變得老實下來,頭顱也扁了下去
錢冬抖了一下,季憶...是瘋了嗎?
過了不知道多久。
秦肆酒的褲腿早就已經被鮮血浸濕,顏色比其他地方深了不少。
而他的腳邊紅色白色交加,黑袍男如同一張輕薄的紙片鑲嵌在地上。
秦肆酒看著腳下隻剩下一張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