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和傅時整理好了衣服走出門外。
傅時已經神色如常,看不見半點飽含情欲的情緒。
而秦肆酒的眼眶卻還是紅紅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誰欺負了。
他現在已經有了哭多了的後遺症,頭像是要爆炸一般得疼痛。
二人繼續往外麵走去,在路過一間屋子的時候,傅時忽然推門進去。
“等我。”
“嗯。”秦肆酒淡淡回應道。
不多時,傅時便走了出來。
他拿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扣在秦肆酒的腦袋上。
傅時說出口的話十分霸道:“你這副模樣以後隻能給我看。”
秦肆酒噙著笑悠悠掃過他的臉:“看我心情。”
“你...”
站在外麵台子上的蔣楠一回頭就瞧見了二人。
“老大,季憶!你們總算出來了!”
傅時收回自己被打斷的話,冷聲說道:“錢冬呢?”
蔣楠抬抬下巴指著一個方向。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錢冬正蹲在高處的一個台階上麵,眼睛一眨不眨地眺望著錢雪所在的方向。
這背影十分落寞。
傅時三人走到他的身邊,這才看清錢冬臉上的擔憂,像是要化為實體一般。
錢冬察覺到自己身邊站了人,抬頭望過去。
看見傅時的一瞬間,他連忙站起身。
“老大...”他勉強笑了一下:“季憶,你們來了啊。”
“嗯。”傅時揚揚眉:“行了,收收你這副表情,我去找錢雪。”
錢冬的眼神亮了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現在天色已晚,SA大樓安安靜靜不發出一點聲音,也沒亮起一點燈光。
喪屍們憑借著眼睛和耳朵識人,看不見聽不見便也不會躁動。
傅時將眼神緩緩投向下麵大批大批毫無動作,隻是歪著脖子站在大樓前麵的喪屍們。
“你確定?”
錢冬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吞了吞口水,語氣卻十分堅定:“我確定。”
傅時多勻給他一絲目光,點點頭:“行。”
隨後他扭頭看向秦肆酒:“你在這裡等..”
平常的命令下習慣了,他緊急止住了話頭,柔和著語氣,像是在商議:“可以嗎?”
秦肆酒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撐著下巴,笑眯眯回道:“不可以。”
他知道傅時是害怕自己看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