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環視一圈,隻覺得有問題。
他走到櫃子旁,看見金銀珠寶的上方正立著一個牌子。
上麵寫著---贈與素未謀麵的客人。
厲星野正坐在窗戶旁邊的沙發上,雙腿交疊,一隻手支著下巴,像是上世紀真正的貴族。
“發現了什麼?”
“自己看。”秦肆酒戲謔地笑道:“如果你是眼睛出了問題,那我很樂意為你解答。”
厲星野漫不經心地將眼神投到那堆金銀珠寶上,很快又轉回到了秦肆酒的臉上。
“看了,什麼都沒發現。”
秦肆酒忽然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的四個角落,沒有攝像頭。
幸好節目組並沒有變態到連嘉賓們睡覺都要錄下來。
秦肆酒緩緩走到了厲星野的麵前,一把扯住了他的頭發,往後拉,輕笑著說道:“彆挑釁我,彆粘著我。”
頭皮傳來一絲痛意,厲星野卻是忽然出手,將秦肆酒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他兩隻手緊緊貼著秦肆酒的腰身,抱緊,嘴唇靠在他的脖子側麵,眼神剛好能看到腺體的位置。
“你該知道我現在是在讓著你。”
厲星野的眼神十分危險,手緩緩向著秦肆酒的身後移,在腺體下方的位置按了下去。
他用的力氣很大,他就是打定主意讓秦肆酒也痛。
“不然我現在標記了你,你說呢?”
秦肆酒神色未變,反而輕笑著鬆開扯著厲星野的頭發的手。
他微微轉身,讓自己儘量麵對著厲星野而坐。
秦肆酒兩隻手搭在厲星野的肩膀上,身子以一種緩慢的速度貼近,再貼近。
直到二人快要親上才停止。
秦肆酒的笑容帶著幾分愉悅:“早這樣將自己的本性暴露出來多好?裝來裝去,裝出個純情少男的模樣,你不累?”
“你說得對。”
隨後厲星野看準了那張嘴唇,想要咬上去。
秦肆酒頭一偏便躲開了厲星野的攻勢。
“我們之間慢慢玩才有意思,彆這麼急不可耐啊,--。”
時間一點點趕過去。
節目的錄製是在下午,現在的天色已經擦了黑。
最開始那道老人嘶啞的聲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