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就搬過來和男朋友一起住了。’
假設易辰傷害了父母,那麼這句話就不成立。
按照易辰父母報案的時間來看,易辰大概是晚上十點左右到了施然那裡。
那麼施然就有完美的作案時間...也剛好符合第三起案子的時間。
因為他急著回家清理血跡,不讓易辰看出任何紕漏。
“草!”劉景耀抓了抓自己頭發。
事情又進入了死胡同。
想要證明這件事的前提是要證明易辰傷害了父母,又沒有證據。
這是一個無解的圈。
心理診療室內
秦肆酒躺在椅子上,施然依舊坐在離他差不多一米的距離。
“醫生,我都想起來了,為什麼還要治療?”
施然神色不變,點燃一根線香。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檢查一下你好的徹不徹底。”
秦肆酒聳聳肩,閉上眼睛:“來吧。”
舒緩的音樂傳來,聽得人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
施然倒了杯溫水遞給秦肆酒:“一會可能時間會很久,先喝點水潤潤嗓子。”
水剛剛進入口中的這一刻,秦肆酒身子頓了一下。
隨後他若無其事地將整杯水都灌進了肚中。
施然按照以往催眠的方式問了秦肆酒幾個問題,他都依次答上,隻不過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不發出一點聲音。
施然輕聲道:“看見了什麼?”
“.....”
沒人回答他。
秦肆酒睡著了。
施然靠在椅子上看了他一會,輕手輕腳地起身脫下白大褂,換上了往日的常服。
他關門的聲音也很輕,生怕吵醒了秦肆酒。
可就在他關上門的這一刻,秦肆酒‘咻’地睜開了眼睛。
1001有點著急:
【邪神大大這是去做什麼?】
秦肆酒暗暗思索著,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