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江夜歪了歪頭,笑道:“沒注意過。”
“嘶...”
江夜狐疑地看了秦肆酒一眼:“怎麼了?有人踩你尾巴了?”
秦肆酒似笑非笑地回道:“你平時這麼早來上過課嗎?”
江夜上台階的腳步停了一下,不說話了。
秦肆酒站在江夜上麵一個台階,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他驀地笑了一聲,語氣裡夾雜著無辜。“怎麼了?我說錯話了?”
江夜眸子漆黑,盯著人看的時候像是能直接望進內心深處。
他勾了勾唇:“說錯話?這有什麼說錯話的?不是說好了這周給我補課?”
“是這樣嗎?”秦肆酒彎了彎眼睛,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還以為是你希望能和我多在一起待著。”
江夜愣愣地盯著秦肆酒的笑容,鼻子忽然傳來一陣熱乎乎的濕意。
“我c。”江夜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子,連忙往前跑。
秦肆酒語氣裡充滿了笑意,在他身後喊道:“你做什麼去?”
江夜另一隻手在身後擺了擺,也沒回頭,一直跑到了洗手間。
秦肆酒站在洗手間門外等了一會,江夜遲遲不出來。
看看時間,也馬上要上課了。
秦肆酒轉身回了教室。
同學們基本上都已經到齊了,整個班級也就空了三個位置。
秦肆酒,江夜,還有昨天被迫舔牆壁的趙小強。
秦肆酒往座位走去,路過第一排的時候,他們發出了一道巨大的乾嘔聲。
“同桌你聞到了嗎?好臭啊。”
“哈哈哈你彆惡心我了,最討厭這股腥味了。”
這種橋段在曾經原主的生活中經常上演。
往往這種時候原主都會在心裡安慰自己,當他們是空氣是放屁,不要被他們影響心情,然後麵不改色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可惜了。
那是原主的做法,不是秦肆酒。
秦肆酒停住腳步,站在了第一排的過道。
“大點聲。”
“你說什麼?”第一排靠過道的男生外號叫碎嘴,就因為他這張嘴成天到晚叭叭叭個沒完。
他同桌是個胖子,長得十分成熟,怎麼看怎麼不像高中生。
胖子橫眉豎眼地瞪著秦肆酒,“你在跟我們說話?你欠不欠啊?我們倆聊天關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