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小太監見狀,好奇地問道:“李總管,皇上這是要做什麼啊?”
還不等李肅回答,小太監撓撓頭,繼續說道:“不是說皇上和淵王殿下之間...”
他用手在脖子處劃了一下:“向來明爭暗鬥你死我活嗎?倒是宰相大人和皇上關係親近些,可是如今....”
“哎呦!”李肅連忙捂住了小太監的嘴:“裡頭那位是什麼人?那是天子!敢多嘴天子的事你不要命了!?”
“李總管教訓的是。”
李肅:“行了,這有我守著,趕緊乾你的活去!”
大殿內
秦肆酒正對上謝玄意味深長的目光,說道:“早聽聞淵王棋藝精湛,今日終於有機會切磋一番了。”
謝玄淡淡回道:“謬讚。”
秦肆酒接話接得十分迅速:“朕也覺得。”
謝玄手一頓,緩慢地側頭看向秦肆酒,驀地笑了下。
“皇上這兩日倒是精神了不少。”
“是啊,尤其是每每見到淵王,朕甚是開心。”
謝玄將白棋放到自己麵前,又將黑棋遞到了秦肆酒的麵前。
他的指尖夾著一枚棋子,眼神銳利地盯著棋盤,在其中央偏右的位置落下一子。
“開心?”謝玄從低低的笑了一聲,“燕國一事皇上考慮的如何了?”
秦肆酒手中握著玉質的棋子,神情專注,回答的自然極了。
“自是要攻打,不過今日征西將軍的建議極好,點到為止即可。”
棋盤上的局勢瞬息萬變,每一步棋似乎都暗藏深意。
“征西將軍勇氣可嘉,戰場上的確出類拔萃,可在政事上不過紙上談兵。”謝玄緩緩說道。
秦肆酒早猜到謝玄會說出這話,於是似是不經意間發問。
“難道朕真要同你所說的,派人先將手無縛雞之力的難民殺掉,從外部一點點瓦解整個燕國?”
秦肆酒眸子逐漸變冷,“先不說這是在辱了朕的名聲,殺難民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他盯著謝玄一字一頓:“難不成淵王這是想將朕架在火上烤?”
謝玄看了看棋盤上的黑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