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立馬動彈小手,將那個小盤子傳進了自己的空間。
不出一會,它的小嘴就被塞的滿滿當當。
【吼吼七!!!】
與此同時,淵王府
淵王府邸十分氣派,紅牆青瓦的下麵是一大片青蘭,微風一拂,散發出陣陣清香。
曲水小溪經廊下蜿蜒而過,於奇花異草之中傾瀉而入,仔細一看,才能瞧見這正中央一方圓形小池。
而在這庭院深處,斑駁的樹影搖搖晃晃,下方的石桌前有兩個人。
一坐一站。
謝玄靠在椅上單手撐著頭,另一隻手的手上站了隻鳥。
翠綠羽毛,藍色花紋。
竟跟今日秦肆酒救下的那隻一模一樣。
謝玄依舊長發披散,玄色長袍穿在身上襯得他病態中加了幾絲妖冶。
院中有幾絲不易察覺的草藥氣。
他輕咳一聲,淡然開口:“今天做的不錯,那枚元寶你自己收著吧。”
站在謝玄對麵的人傾身,恭恭敬敬地說道:“謝王爺。”
謝玄手指輕輕撫了一下鸚鵡頭上的羽毛,抬眼:“還有事?”
謝玄麵前的正是今日被眾人圍毆的那名小廝。
小廝傻嗬嗬地笑了一聲,撓撓頭:“小的有一事不解。”
“嗯?”
小廝繼續說道:“您為了對付宰相,決定從他身邊人下手。可是今日...單單就因戶部尚書之子的蠻橫...皇上頂多是敲打敲打那戶部尚書,和宰相可是沒半點關係的。”
謝玄伸手將鸚鵡放飛,翠鳥飛了一圈,竟又重新落在了謝玄的肩頭。
他聲音很輕,說道:“千丈之堤,以螻蟻之穴潰;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煙焚。”
謝玄站起身,理了理衣襟,臉上掛著一抹譏誚的笑。
“正因為是小事,才會一點點瓦解他身邊那群廢物東西。”
門外傳來輕快的腳步聲,翠翠提著一籃子的甜食走進來。
空氣中的草藥氣味立馬被甜香所替代。
秦肆酒吃完後便起身,他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將黑未黑。
付過賬後,秦肆酒不知道從哪抓了把土,不由分說就往自己的衣服和臉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