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現在這處如何了,是否好利索了。
若是沒好利索....秦肆酒勾唇一笑,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直到將人推開。
謝玄的衣服上已經漸漸滲出痕跡,可他連眼睛都沒眨。
秦肆酒:“以下犯上,放肆。”
“放肆?”謝玄兩隻手撐在椅子上,將秦肆酒困於方寸之間。“臣放肆了很多回,您說的是哪一回?”
旁邊傳來一道腳步聲。
來人提著一盞燈,緩緩靠近。
他剛準備行禮,可在抬眼看見秦肆酒的那一刻,臉上的表情直接僵住了,提著燈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小廝連忙把燈放到一旁,跪下說道:“皇...皇上。”
秦肆酒定睛一看,發現這人正是今日他救下來那名小廝。
怪不得還沒等看清自己的樣貌,僅僅憑借著衣著打扮就知道自己是誰。
他無端笑了一聲,小廝還以為自己因為今日的欺君要受到懲罰了。
誰料,秦肆酒隻是笑那麼一下,再沒說其他的話。
謝玄抬抬下巴,命他將燈盞放到石桌之上,又說:“沒什麼事便退下吧,本王和皇上還有要事商議。”
‘要事’這兩個字被他咬得很重。
小廝一聽,連忙退下了。
在小廝走後,謝玄直接攥住了秦肆酒的手腕。
秦肆酒甩了一下,沒甩動。
“淵王這是?”
謝玄說出口的話理直氣壯,“皇上今日體察民情,太過辛苦,臣送您進屋。”
秦肆酒冷哼一聲。
謝玄垂眸看他,直接將人抱在了懷裡。
“皇上這是生氣?”
“不。”秦肆酒的手環上了謝玄的脖子,用力一勒,像是要將人絞殺一般,“朕是高興。”
即使窒息感突如其來,謝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就連步伐都沒停頓一下。
隻不過...他垂眸看向秦肆酒的眼神越來越幽深。
謝玄一直將秦肆酒抱進屋,放在了床榻之上。
秦肆酒換了個姿勢側躺在上麵,一隻手臂彎曲支起頭,說道:“淵王準備做什麼?要朕提醒你一句嗎?你我二人可是水火不容。”
謝玄緩緩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