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搖搖頭,“那間...那間房住的真是皇上?”
“我騙你作甚?昨夜我可是親耳聽見的!”
翠翠咬了咬嘴唇,“可是咱家王爺和皇上不是...”
“噓噓噓!彆亂說!”丁勝拉著翠翠走到角落處,用手指點了點她的腦門,“主子的事容不得你我瞎討論。”
“而且啊...”丁勝神神秘秘地說道:“那天我看見王爺吩咐了一個人,看著眼熟,應該是宮裡頭的,說..如果皇上最近有什麼動向,都要向他稟報。”
丁勝努努嘴,“你瞧,昨日皇上出宮,王爺第一時間知道還把人給帶回來了。”
翠翠恍然大悟,“我說呢!王爺前兩日就吩咐我收拾房間,準備藥物,眼下一看,這都是為皇上準備的啊!”
丁勝歎了口氣,“你還不算太笨,行了,我接著去喂鸚鵡了。”
翠翠點點頭,“行。”
在丁勝走後,翠翠忽然‘咦’了一聲。
可是...王爺吩咐準備的藥要麼是毫無藥效的潤濕膏,要麼是消炎鎮痛的茉莉膏。
皇上...怎麼會用到這兩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
秦肆酒再次迷迷蒙蒙的睜開了眼。
外麵日光正盛,屋子裡比早上還要亮堂。
秦肆酒下意識伸出胳膊擋在眼睛上,卻恰好看清了手腕上被繩子勒過的痕跡。
他的腦海中不受控製地想到了剛剛發生的一切。
被緊緊勒住的手腕,被高抬而起的雙腿,被迫躬起的身子。
反攻計劃再次失敗,秦肆酒話都不想說了。
1001此時也不敢觸黴頭,隻能慫唧唧地躲在一旁暗中觀察。
秦肆酒平靜了一會,臉上的表情終於恢複如常。
他將衣服穿戴整齊,再次找1001要了個金元寶。
兩枚金燦燦的元寶放在桌上十分乍眼,保準一進屋就能發現。
秦肆酒在房中走了兩圈,終於在一個花盆中看見了一把小巧的剪刀。
他拿起剪刀,彎腰在木桌上刻下一行小字。
1001好奇地探頭看去,在看清之後...那種熟悉的作死感又湧上了1001的心頭。
做完一切後,秦肆酒往大門處看都沒看一眼,畢竟用腳後跟想都知道那被鎖著。
他嘴唇微動,由黑霧包裹著自己。
下一瞬,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