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得毫不拖泥帶水,將謝玄甩在了身後。
舒太妃宮內有許多尊佛像,屋內的檀香味很重,聞著就讓人覺得靜心。
秦肆酒走進來,“太妃娘娘。”
舒太妃一瞧見秦肆酒便露出一個慈祥的微笑,“皇帝,你來了。”
“太妃娘娘近日身體可好?”
“托皇帝的福,前些日子你派人送來的那隻玉枕舒服極了,我呀,現在每晚睡眠都好了許多。”
一旁的姑姑也笑著說道:“是呀,主子往常寅時就醒了,自從用上那隻枕頭,足足能睡到辰時呢!”
秦肆酒點點頭,“聽說燕國使者此次前來也帶了不少稀奇物件,到時候朕命人挑出些好的再給娘娘送來。”
舒太妃哈哈笑了兩聲,緊接著說道:“皇帝可知我此次找你是為何意?”
“不知。”
舒太妃歎了口氣,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憂鬱。
“皇帝,登基前...因為某些原因你身邊沒有個福晉,現在更是導致後宮無人。太傅家那嫡長女如今已是及笄之年,你看...”
秦肆酒的表情木了一下,緊接著便說道:“朕剛剛登基,需先穩定朝綱再談後宮之事。”
舒太妃又歎了口氣:“你這孩子呀...”
秦肆酒打斷了舒太妃,“太妃娘娘,朕還有要務在身,改日再來看您。”
秦肆酒被太監用龍輦抬著回了乾清宮。
裡邊十分安靜,看樣子謝玄已經離開了。
秦肆酒進了門後,外麵的小太監便將大門關上。
定睛一看,走個屁!
正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手中還拿著一張揉皺的紙的人,不是謝玄還能是誰?
“皇上做什麼去了?”謝玄坐在椅子上麵,閉著眼睛問道。
他睜開眼,語氣帶了點哀怨。
“等得臣都有些乏了。”
秦肆酒眉頭皺起,“你怎麼還不走?”
“走?走去哪啊?”謝玄用手支著頭,眼神含笑看著他。
他將手中那張紙展開,細細地撫平上麵的褶皺。
“我若是真的走了,隻怕皇上會思念臣吧?”
說著,他將那張紙遞到了秦肆酒的麵前。
碩大的狗謝玄三個字在自己眼前展開,白紙黑字令人百口莫辯。
秦肆酒短短兩天時間不知道被謝玄氣笑了多少次。
他一把奪過那張紙,重新揉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