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做不了借口,唯有愛才是這個充斥著嫉妒酸澀,征服占有的吻最好的解釋。
忽然,秦肆酒聽見了身下窸窸窣窣的聲音,是謝玄在拿著什麼東西。
還不等秦肆酒反應過來究竟是什麼,堅硬的觸感便攀上了他的手腕。
他隻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什麼東西纏上了,涼絲絲的帶著點重量。
他準備鬆開謝玄的唇,低頭查看。
可謝玄偏要和他作對,或者隻是不想分開
謝玄強硬地將秦肆酒按在寢殿的大門上,整個人傾身而上,繼續吻著。
直到秦肆酒被吻得暈眩感加重,謝玄才將他鬆開。
‘嘩啦嘩啦’的聲音在二人手交疊處響起。
秦肆酒終於得了空閒垂眸,黑漆漆的看不清。
他伸出手去摸索,摸到了金屬質感的東西,像是...鎖鏈。
謝玄將秦肆酒帶到了床邊,又猛地伸手將他推倒在床上,緊接著他高大的身軀便壓了上來。
“本覺得你想和臣鬥,那就陪你玩玩,當哄你高興。可是皇上...”
謝玄漫不經心地挑起鎖鏈的一端,扣在了床頭。
“...臣今日改主意了。”
‘砰’一聲,鎖鏈被扣緊,從床頭的位置墜落下去。
秦肆酒掙紮了兩下,鎖鏈太過牢固,直到秦肆酒將自己的手腕磨得發紅都沒能掙脫。
“彆掙紮了,皇上。”
謝玄輕歎了口氣,摩挲著秦肆酒的手腕,又抬起來放在唇邊親了親。
“你若是受傷,臣會心疼的。”
秦肆酒嗤笑了一聲:“你會心疼?你算個什麼東西。”
謝玄挑了挑眉,沒理會秦肆酒的嘲諷。
他隻是開始緩慢地將自己外麵的褂子脫掉,又慢條斯理地將腰封解開拿到一旁。
他的手指一寸一寸攀上秦肆酒的臉,語氣有幾分癡迷和執拗。
“這是我親手打造的鎖鏈,用了世上最堅固的材料。”
謝玄傾身而上,眸中的情緒愈演愈烈,像是一簇如何都熄滅不了的烈火。
“彆想離開我身邊半步。”
身側的鎖鏈冰涼,麵前人的體溫炙熱。
秦肆酒一言不發,可在謝玄看不見的地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