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隻是被迫的。
來自於難以掙脫的冰冷鏈條,來自於無法逃離的溫熱手掌。
秦肆酒幽幽地望向那個鳥籠,裡麵的鸚鵡吃食吃得正開心。
看來謝玄一時半會並不打算將自己放了。
有時候秦肆酒無聊還會去逗弄鸚鵡兩下,鸚鵡便會出聲,用一種奇異的聲線喊著‘九昭’‘九昭’。
秦肆酒揣著明白裝糊塗,對著謝玄問道:“平日裡你教過這鸚鵡說話?”
不出意外,謝玄搖搖頭,“皇上,您覺得臣很閒?”
“啊....”秦肆酒拉長了音,用手指順了一下鸚鵡的羽毛。
他語氣十分疑惑地繼續道:“既然沒人教過,這小東西怎麼會喊出朕的名字?莫不是有人在它麵前不停地念著朕,所以學會了?”
說完,秦肆酒便抬眸看向謝玄的眼神,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
謝玄臉上神色很淡,看不出在想什麼。
日光透過窗戶打在他的側臉,讓他的臉色看著比往日好了不少。
沉默了會,謝玄說道:“臣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皇上先好好休息。”
說完,他急匆匆地便走了。
秦肆酒意味深長地看著謝玄的背影,手指卻在鸚鵡的頭頂摸了摸。
鸚鵡晃悠著小腦袋,又啄了啄秦肆酒的指尖。
“九昭!九昭!”
1001聞言深深地歎了口氣,邪神大大您就嘴硬吧。
一天夜裡。
謝玄比往日回來的都要晚,身上又帶著酒氣,看起來心情很不好。
秦肆酒則是早早就歇下了。
最近這些日子他有一種呆的四肢都要退化了的感覺。
半夢半醒間,秦肆酒覺得有一具帶著涼氣的身軀貼了上來。
秦肆酒沒睜眼,隻是用手往外推了一下。
“彆擠我。”
結果這副身軀抱的更緊了,勒的秦肆酒喘不過氣來。
好不容易醞釀出的睡意被謝玄這麼一攪和,也睡不著了。
秦肆酒精神了些,睜開眼,微微側頭看著這個埋在自己脖頸處的人。
他活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