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為了讓他納妃,無所不用其極。
他稍微坐正了點,身子往前傾,看起來是信了金壽的話。
“宰相,你說的可是真的?”
金壽一本正經地回道:“千真萬確啊皇上!”
與此同時,不少大臣齊齊跪拜。
“皇上,後宮不可無人啊!”
秦肆酒默默記住了跪拜的人,隨後重新倚靠著,隻不過這回他的臉色變冷了。
他猛地拍了下桌子,“放肆!”
這一出變臉,將眾人打得措手不及,摸不著頭腦。
秦肆酒眼底的眸光微轉,目光帶著審視。
“宰相,莫不是你年紀大了,腦子也跟著糊塗了?”
金壽不明所以地抬頭。
秦肆酒繼續說著:“什麼時候國運能和朕的後宮掛鉤了?你難道是在說朕治理國家要靠著女人嗎!?”
“微臣不敢。”金壽跪著,腦海中卻在飛速地思考對策。
不過秦肆酒隻說了這麼一句話敲打他,就再沒有準備理他的意思。
反倒是將視線放到了戶部尚書身上。
“左大人,聽說近日城內出現了許多難民?”
戶部尚書嚴肅道:“回稟皇上,確有此事。”
他悄咪咪地瞥了一眼宰相,繼續說道:“不過幸好宰相大人發現及時,已經在城內設了施粥的棚子。”
秦肆酒點點頭,略帶深意地說道:“難民數量不斷增多,國庫近年多為虧損,可是有些人啊...揮金如土,鋪張浪費。”
戶部尚書聞言大驚失色,連忙說道:“微臣冤枉!”
秦肆酒:“朕還沒說是誰,怎的你就先著急喊冤枉了?”
“這...”
秦肆酒再次開口,但是卻轉移了個話題,叫戶部尚書神色更加慌張了。
“朕記得左和頌如今已到了適婚年齡啊,朕擇日會為他點一門親事。”
戶部尚書的臉色越來越差,回道:“謝陛下隆恩,隻是犬子頑劣,實在不...”
秦肆酒擺了擺手:“朕乏了,若無其他事便都退下吧。”
戶部尚書的話直接卡在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