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走廊上空無一物,可是他卻驀地看著一處角落笑了笑。
秦肆酒閉上眼睛,輕輕吸了一口氣,若有似無的泥巴味再次席卷鼻腔。
許朝下完台階忽然發現秦肆酒並沒有跟上,他轉頭看去。
秦肆酒正一動不動地靠在牆壁上。
何濤仁見狀大驚失色,張大了嘴巴,“許先生不會是也遇見...遇見鬼打牆了吧!?”
‘鬼’這個字是被何濤仁用氣音說出來的。
許朝沒回話,邁著大步,三兩下就上了樓。
他剛走到秦肆酒的身邊,秦肆酒就睜開了眼睛。
何濤仁連忙鬆了一口氣。
他現在可是將全部的希望寄托在許先生身上的。
許朝試探性地看了看秦肆酒的眼睛,裡麵一片清明。
秦肆酒歪歪頭:“在看什麼?”
許朝掩下眼底的擔心,“看看是不是我馬上就能出師了。”
在他們這一行,若說出師有兩種方法。
一是真真學到了師傅的全部本領。
二是.....師傅去世了,沒人能再教這種本領了。
秦肆酒悠悠歎了口氣,意味深長道:“若是我真死了,怕是你哭都找不到調。”
許朝嘲諷一笑,並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笑秦肆酒將自己看的太重要。
可是手上的動作卻又出賣了他的內心。
他攥緊了秦肆酒的手腕,“走。”
秦肆酒感受著手腕上這股極大的力道,想要反握住都沒法抽出手。
他哂笑一聲,“那你現在抓著我是在做什麼?”
“怕你走丟。”許朝的語氣聽著十分不耐煩,但是手上的力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