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老師..泥巴味...有點意思。”
秦肆酒看著許朝臉上一閃而過的興味,緩緩道:“想到什麼了?”
許朝道:“學校裡的鬼一定和雕塑課有什麼關聯,而且雕塑課是五年前剛開始的,巧合的是...老宿舍也是五年前換的。所以五年前一定是發生過什麼。”
秦肆酒讚同地點點頭,“沒錯。”
隻是
有關於五年前發生的案子,何濤仁可是一丁點都沒和自己提起過。
兩人一同往後院的方向走,快要走到秦肆酒院中的時候,許朝停下了腳步。
“你對何濤仁有意見。”
秦肆酒也停下,轉頭瞥了他一眼,“為什麼這麼說?”
許朝回答道:“剛開始你的態度還算不錯,但是從學校出來之後就不對勁了,包括你‘善意’的提醒....明擺著就是在嚇唬他。”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且你給他的符我看見了,那壓根就不是靜心的,而是....招鬼的!”
秦肆酒輕笑一聲,“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許朝拆台的技術爐火純青,“你是壓根就沒想瞞著我。”
“嗯。”秦肆酒點點頭,認下了自己所做的事情。“我的確騙他了,那符紙的確不是靜心的。”
他抬手拍了拍許朝的臉,湊近了些,“不過那也不是招鬼的,小徒弟,你還是得學啊。”
許朝抓住了秦肆酒的手腕,下意識摩挲兩下鬆開。
“你不怕壞了自己的名聲?”
秦肆酒哼笑一聲,“名聲算什麼?愛說謊的委托人總得給點教訓才行啊。”
1001愣住了。
恍惚間他想起來....曾經的許朝就是因為委托人說謊才遇到危險的。
許朝靜了一瞬,輕輕低聲道:“確實不一樣了。”
“什麼?”秦肆酒回神看他,“說話聲音那麼小,你是蚊子?”
許朝追上他的腳步,“我是在問你那符紙究竟是什麼東西。”
“頂多就是讓他出現點幻覺,聽見點聲音的小把戲而已。”秦肆酒聳聳肩,“不過他要是因為這些東西反應過激,直接死了...那和我也沒什麼關係。”
秦肆酒的語氣和表情都太過坦然,一副完全沒把何濤仁的命當命一樣。
“小徒弟,你不會覺得我心腸歹毒吧?”
他攬住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