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對著許朝伸出一隻手,也不說話,就那麼直勾勾地伸著。
看樣子裝啞巴的遊戲還沒結束。
兩個明明很成熟的人,但在一起偏偏就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1001撓撓頭,這難道就是它看的電視劇中所說的....愛情會讓人變幼稚嗎?
許朝隻瞥了一眼就知道他要乾什麼。
他將手機從口袋中掏出來放到秦肆酒的掌心。
秦肆酒接過手機,打開監控畫麵,發現何濤仁還在原位坐著,兩隻手交疊著,嘴唇發白,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樣。
畫麵中的人靜止了一會,緊接著將手機解鎖。
秦肆酒福至心靈地將目光投到床上,枕邊的手機果不其然響了起來。
他不急不緩地走過去接通,何濤仁這回的聲音平靜下來了。
“許先生,我想好了。”
秦肆酒‘嗯’了一聲,掛斷電話,轉身看向許朝。
二人對視一眼,齊齊往古董店走去。
何濤仁在打了這通電話之後就站起身,在店內來回踱步。
雖然他說話的語氣平緩,可每一分每一秒對他的內心來說都是煎熬。
終於在差不多五分之後,門上的鈴鐺響了。
這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對於何濤仁來說,仿佛是救命良藥。
剛剛還一副枯死模樣的他立馬‘活’了過來。
何濤仁大步向前,迎了過去。
“許先生,小許先生,您二位終於來了。”
秦肆酒睨了他一眼,輕聲道:“沒死啊,可惜了。”
“什麼?”何濤仁掏了掏耳朵,沒聽清。
許朝倒是瞥了秦肆酒一眼。
聽上去是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但他直覺...這人是在說何濤仁沒死可惜了。
為什麼?
為什麼隻是隱瞞了一些事情,他的小師傅反應會這麼大呢?
秦肆酒開口,打斷身旁人的思考。
他對著何濤仁問道:“想好了?”
何濤仁連忙點頭,“想好了,我....”
“嗯。”秦肆酒抬抬手止住他那些廢話,“那就說吧。”
何濤仁做了一個作為校長習慣性的動作。
他清了清嗓子,回憶道:“那是五年前的一個夏天,我們學校出了一起學生失蹤的案子。那名學生是個孤兒,我們...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