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有熟悉的水滴聲傳來。
“您聽見了嗎?”何濤仁蜷縮在角落處,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水滴聲好大。”
秦肆酒沒動,站在原地看著何濤仁的模樣。
何濤仁下意識尋找秦肆酒的位置,想要尋求庇護和一點安全感,
“許先生,我願意加錢,多少錢都行,您說句話吧,這水滴聲好吵啊。”
秦肆酒視力極佳,即便是在夜晚也能看清。
自然也看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教室門外,趴在窗戶上的那道黑乎乎的影子。
這影子十分纖細,還仿佛有兩個,看不出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何濤仁身子抖個不停,“許先生,怎麼辦啊???怎們辦啊???水滴聲為社麼會這麼大!是哪裡流水了嗎?”
他死死地捂著耳朵,但是水滴聲依舊沒被隔絕,吵得他耳膜都疼。
秦肆酒站在原地,從前門的窗子上收回視線,看向何濤仁。
他不想故意嚇唬何濤仁了,但也沒法給出一個答案。
因為....他並沒有聽見水滴聲。
“何濤仁。”秦肆酒聲音很冷,卻也出聲緩和氛圍。
何濤仁終於聽見了回應,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許先生!我們離開這裡吧!!”
即使是這麼說,但是極度的恐懼之下,何濤仁身子已經僵硬住了,無法動彈。
秦肆酒沒告訴他外麵有一隻鬼,如是說了何濤仁隻怕會直接崩潰。
不過
秦肆酒重新將視線投到前門的窗子上。
他眯了眯眼,仔細一看,終於看出了這影子是個什麼玩意。
這...是一雙腿。
秦肆酒一瞬間想到了前幾天半夜在宿舍上鋪見到的那雙腿。
他緩緩往前門走。
為什麼之前每個人都能聽見水滴聲,今天自己卻聽不見?
為什麼那日的水滴聲很正常,今天何濤仁卻覺得吵得耳朵疼。
會不會是因為...何濤仁觸發了什麼死亡條件呢?
仿佛是為了印證秦肆酒的猜想,還不等他打開門,門外的影子便動了。
前門緩緩被推開,‘吱呀’的聲音再次響起,像是一道尖銳的笑聲,隨著縫隙越來越大,秦肆酒也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