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個李瑜?
“嗯,知道了。”
許朝則是側頭看秦肆酒的表情,問道:“怎麼了?有問題?”
“是啊。”秦肆酒眯了眯眼,將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和李瑜可沒什麼來往,怎麼他這麼好心給我介紹單子呢?”
許朝皺了皺眉:“或許是有求於你?”
秦肆酒也沉思著,“可能吧。”
許朝最不喜歡這種彎彎繞繞的方式,有點煩躁。
“明天我去找李瑜問問他究竟想做什麼。”
“不用。”秦肆酒收起思緒,“懶得管這些事,走一步看一步。”
許朝點點頭,拉著秦肆酒的胳膊便準備走。
秦肆酒沒動,而是盯著何濤仁說道:“彆跪了。”
何濤仁動作十分機械。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麼時候會死,恐懼到了極致。
“許先生,我...”
秦肆酒問的問題總是讓人摸不準意圖,“你以前是老師嗎?”
“是啊。”何濤仁苦笑一聲,知道自己不配為人師表,更不配為一所重點學校的校長,“我曾經是一名語文老師。”
秦肆酒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可是卻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轉而說道;“錢巧巧已經走了,她不殺你。”
何濤仁猛地抬頭,語氣不可置信地問道:“走了?”
這回秦肆酒不再和他說話了,拉著許朝轉身回家。
曾經為人師表,授人以漁的人,有朝一日也會被一個孩子上了一課。
這門課程的名字叫做...寬容。
回到家後,秦肆酒和許朝就將這個單子拋之腦後。
至於學校之前莫名死亡的學生以及那兩名雕塑老師...自然都交給何濤仁處理。
這兩天許朝打聽了一下,李瑜人竟然不在城東,而是去了外省。
秦肆酒和許朝便一直在古董店等著,可沒想到沒等到他回來的消息,先等來了死訊。
許朝抿著唇,“消息是李家旁係遞來的,據說李家現在亂成了一鍋粥。”
“怎麼說?”
許朝將手機鎖屏扔到桌子上,抬眼回道:“李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