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見地,許朝裸露在外麵的手臂緩慢浮上一層雞皮疙瘩。
他抬眼,眼神帶著幾絲危險,笑道:“小師傅,你現在是在有恃無恐?”
秦肆酒笑了一聲沒回答,下床的時候腳似不經意地又碰了一下,隨後他不看許朝的表情,走到門前拉開了門。
“許先生,您終於出來了。”吳之玉從側麵竄了出來,看著站在門口的秦肆酒說道。
門裡麵還有腳步聲傳來,吳之玉下意識看去。
許朝緩緩從秦肆酒的身後露出頭來。
她磕巴了一下,“小..咳..小許先生也在啊。”
許朝忽略了吳之玉探究的視線,點點頭,“嗯。”
本來就不熱烈的氣氛更冷了,吳之玉將手背在身後摳了摳。
秦肆酒問道:“出什麼事了?”
“啊。”吳之玉連忙說道:“對了許先生,您快看看床墊子下麵。”
“嗯?”秦肆酒不多問,轉身往屋裡走。
不過有另一個人更快。
許朝在聽見吳之玉的話後,反手就掀開了床墊,露出了下麵密密麻麻的符紙。
吳之玉捂住嘴,喃喃道:“果然。”
她正了正神色,看著秦肆酒說道:“剛才好好把礦泉水撒到床上了,掀床單的時候把床墊子帶上來點,就發現個符紙,我們每個人都看了看….每個人的床下都有。”
秦肆酒站在床邊看著密密麻麻的符紙,上麵的字符七扭八歪,看不出究竟畫了什麼東西。
他彎腰,抬手便撕下一張,驚得吳之玉連忙後退一步,她反應過來後又上前一步趕緊抬起手。
“許先生!”
秦肆酒用食指和中指將符紙夾在指間,放到眼前看了看。
許朝站在旁邊,端詳片刻說道:“我看不出什麼。”
秦肆酒點點頭,“這符紙的確沒什麼作用。”
“啊?”吳之玉眨眨眼,問道:“那為什麼放在我們床下?”
秦肆酒淡淡回道:“裝飾吧。”
吳之玉又是眨眨眼,語氣中含著點不理解,“我一會得好好問問老板什麼意思,難道是故意嚇唬我們嗎?”
秦肆酒捕捉到她話中的含義,問道:“老板不在樓下?”
“